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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去。”她听见她自己冷淡的声音响起。

闻人清听话的转过去，即便是长发遮挡，也遮不住白皙光洁的后背上拳头大的洞。

“……”

“你和主神认识？”弋阳垂下眸不去在看，问道。

闻人清背对着她，鸦青睫羽埋住墨色瞳孔里压抑不住的情绪。说道：“我和他……有些交情。”

分世界的举动都瞒不住主神的眼睛，他既说是真身，那就代表他不是人类，他进入世界，主神不可能不知道。

弋阳秋水眸里蓄满了泪水，很悲伤——又不知从哪里起。“一定很疼吧。”

闻人清张张口，把“还可以”三个字咽了下去，换成了：“习惯了。”

“檀香木被烧了，还能长回来吗？”

“！”

闻人清忽的回头看她，目光触及那双泪眸，闻人清轻笑道：“能长回来。”

眼泪顺着面颊流下来，弋阳抿抿唇说道：“我也是才从这个世界陆陆续续想起来一些对话。并没有记起来太多。”

闻人清：“你不用记起来太多。我会一直陪着你，永远陪着你。”

他身形变得有些苍白，说道：“真身来分世界耗费了太多术法，我撑不了多久。可能要休养一个世界……”

弋阳伸手抹去眼泪，点头道：“好。”

“不要去强迫自己想起。”闻人清握住她的手，说道：“闻人清会永远陪着阿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