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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戬，你也会有今天！”由于杨戬的天生神目，龙四彻底丧失在神君神殿中的记忆，复活是龙四的记忆仍停留在她才被杨戬杀死的那一刻，身体被撕裂般的剧痛历历在目，那三尖俩刃枪的寒芒直到一个多月后的现在，龙四都忘不了。

“不过放心，我不会杀你，高高在的司法天神沦落成断臂的凡人，活着才是对你最好的惩罚，死对你来说只会是解脱。”明明是不忍心动手，到最后连龙四自己都相信了这番说辞。

“四公主，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即便已经尘埃落定，哮天犬已经坚守当初对杨戬的承诺。

这狗儿当真对杨戬忠心到极点，将杨戬的话视为一切，就算不能理解杨戬之用意，依然如此。

“那杨戬谢过四公主不杀之恩。”原身果真一心求死，将种种可能的缺漏都算得清清楚楚，哪怕如今由他来接这个锅，杨戬也不由心生佩服。

狠人，杨戬见多了，数据大爆炸的年代，网络什么奇葩事看不到，但像原身这么狠的，杨戬还真没见过。

对别人狠，不算什么，对自己狠才是真的狠。

没有继续浪费口舌，如今的龙四心中全是对他的憎恨，又怎么会愿意帮他。

“你站住。”明明是特意过来看笑话的，可看到如此落魄的杨戬，龙四却没有半点喜悦，“这华山是三界有名的洞天灵川，若无法力加持，凡人即使走一辈子也不可能走出华山的。”

就算华山附近的居民，也仅仅只敢在华山脚下居住。这山中向来都是他们仙神玩闹的场所。

“不牢四公主费心了。”杨戬也想开了，大不了就在山中修养，一心等待群友的好消息，有树精这个地头蛇在，想必也能提前避开那些法力高强的妖怪。

原本还想着向龙四道个歉，以龙四的性格说不定会愿意带他们一程，奈何天生骨头硬，终究还是服不了软。

“你不让玩送我就偏要送，我就要让众仙家看看曾经不可一世的杨戬如今的样子。”此言一出，龙四也觉得是个好办法，“杨戬，让人看到你现在的模样，以你的高傲，一定比死还要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