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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是因为这辆车的后座坐着一个中年国字脸，看去颇有威望，拿着对讲机一直在发号施令。

杨间和他一起坐在后排，一人一边，都翘着二郎腿，好不自在。

可惜他现在处于生死叠加态，并不能感受车内的冷气，和真皮座椅的柔软。他只是本能地靠在座位，一不小心还会穿透进去。

这也许就是精神乘客吧。

杨间惬意地望着窗外，几个穿着白色防护服在人在车体外喷洒着低浓度的银溶液，有人蘸着黑狗血在四个车门、引擎盖、尾门绘着图案，还有人在车把手与后视镜挂红绳，面系着小小的铃铛，绳结也是特殊的手法缠成漂亮的结构。

知道的明白他们在做除灵与防厉鬼，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在装饰婚车。

杨间也是看的有趣，他也是第一次知道这个世界真有异能组织，对他们做的一切都很有兴趣。

就是不知道如果他们知道那么多工序还是防不住有厉鬼进入车里是什么感想。

过了好一会，有人敲窗，中年国字脸降下窗户。

外头人道：“郭主任，现场处理完毕，今天来的都没有a证，一会驾驶员到了再把公交开回去检查。”

郭主任点头：“辛苦你们了。”

又聊了两句，郭主任关窗户：“开车。”

……

毫补装修材料公司，一家在兰市生产补墙膏的小型企业。

此时，其办公楼的一件不起眼的会议室中，零星坐着几个人。

全芮把一份资料扔到桌：“看吧，这就是今天刚被发现的鬼直播，13分钟前刚下播。”

领头的老头看了一眼封面，就递给下一个人，道：“你直接介绍吧。”

全芮点头，站了起来：今天早10点32分，在战狼直播平台出现了新的直播间。起因是两个普通主播，一位叫做清雅，一位叫晴晴宝贝，她们在做户外直播时进入了四年前的一幢凶宅，遇到了屋内的三名死者鬼魂。而在这时，鬼直播开启，一同出现在了凶宅内。

“我们给它的代号：锦衣夜行。锦衣夜行对人类兴趣不大，反而很有兴趣探寻鬼的内在联系。它对直播间没有反应，只是像一个附带的功能。而其后，锦衣夜行在凶宅内探寻和探索，找到了多年前凶杀案的额外证据。这点与警察提供的刑事档案吻合，甚至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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