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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有一个小女孩朝他望了过来。

顾未立马微笑着回看过去，嘴上还温吞着问道：“小朋友，怎么了？”

小女孩打了个寒颤，连忙摇摇头又继续摆弄着手里的布偶。

顾未正要收回目光，忽然瞟见小女孩手里的布偶，他按灭手机放入裤兜，起身朝她走去。

看了眼小女孩别在胸口的胸牌，顾未蹲下身尽量柔着语气开口道：“钟晨曦小朋友，能给我看看你的娃娃吗？”

钟晨曦扭头定定地注视着顾未的双眼，似乎看出他没有恶意，犹豫片刻还是将手里的布偶递给了他。

顾未将小熊布偶拿在手中，指尖轻抚上布偶的玻璃眼球，仿若不经意般抬头，视线扫过小女孩的表情。

她似乎有些紧张。

顾未眉梢微挑，左手不动声色地轻轻捏了捏小熊的肚子，没有让小女孩察觉到。

“很可爱的娃娃。”顾未弯着一双桃花眼将小熊递还给她。

钟晨曦看了他两眼，欲言又止，最后绷着小脸将布偶抱在怀里。

顾未装作没看见的样子，起身看向挂钟，想起课表上的安排，他拍了拍掌让小朋友们安静下来。

“小朋友们，现在该到上美术课的时间了。”他顿了一下，随后眯着眼又道，“那么，今天就上写生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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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中午，福利院的外来人逐渐变少，再加上真正想要领养孩子的人也没有很多，所以除了那些还在招待有意领养孩子的工作人员以外，其他人基本都闲了下来准备去食堂吃午饭。

沈易雪和石雅在食宿楼的二楼值班室里待了一个上午，此时两人已经熟悉不少。

“这下面就是食堂，咱们去吃饭吧。”石雅从椅子上起身朝沈易雪提议道。

沈易雪点了点头，站起来将两人的椅子摆放回原位，又拿过墙上挂着的值班室的钥匙，这才同石雅一块出门。

将门锁好后，两人并肩向右侧走廊尽头走去。

通过上午两人的相处，沈易雪大致了解了石雅的性格。

她看起来是一个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女孩子。

不过…

沈易雪微侧着头整理自己的袖章，垂下眼视线扫过她不自觉将指节掐得泛白的左手。

内心不由暗忖道，石雅难道也是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