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第十七章:义气弟兄后继在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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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正要开席,忽然走进一个人抱拳说道:“王伯父我来晚了!”黄巢看了不认识,王仙芝介绍说:“柴公子是本地有名的酒坊掌柜,把酒坊搞得风生水起。我今天的酒,都是来自柴公子相赠。”大家起来让座,柴公子在下位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大家推他到位,柴公子非常知道礼数,推辞不坐,大家只好落座为安。尙君长开始执酒,先喝三杯让大家吃菜,把酒倒给每人三杯,大家见尙君长先喝为敬,也只好连喝三杯。接着又倒了三杯开始行令,大家只好硬着头皮迎战。酒过五巡,菜开八味,大家都有醉意。忽然王仙芝带着尚让前来敬酒,每人三杯,大家爽快的喝下。接下来王家族人轮番敬酒,直喝到申时才收场。当晚黄巢三人被安排在厢房休息,连晚饭都没吃,一直睡到第二天早。黄巢醒来,透过窗棂看太阳暖融融的,只是觉得头有点痛,嗓子干渴。正好丫鬟送来茶水,几个人喝了一些,感觉好了许多。洗漱后来到正堂,王仙芝早让伙计把早饭准备好了,等着黄巢等人起来开饭。黄巢几人坐下,喝了些米粥,肚里舒服好多。吃过饭和王仙芝言别,柴存和尙君长弟兄也赶来送行。王仙芝几人在街外官道挥手告别,三人骑马返回。
到家没多时,李谠说道:“夫人这几天将要临盆,我得赶紧回去照看,怕晚了误了事情。”
刚要起身,忽然李谠管家慌慌张张赶来,说:“少爷,夫人要生产了,赶快回去安排!”李谠不敢怠慢,骑马飞奔而去。张子山看李谠有要紧事已去,也没停留,就和黄巢告辞回盐坊去了。黄巢在家里歇息,第二天去了学堂,看到学生们学习秩序井然,就问余家乐一些近日教学情况,交代余家乐说:“你这几年多劳累一点,我准备苦读几年,再去京城应试,也算给自己有个交代。至于能否有所长进,还要看运气。”
余家乐说:“学弟志向高远,非我等能比,希望你发奋苦读,为我等树立榜样,也好在有生之年看到光明。”
黄巢笑着说:“学兄过奖了,我只是心有不甘,想检验一下学业,未必就能高中,你不要拿我开心好了。”俩人说了些闲言碎语,黄巢告辞回家,落座不久正要喝茶。
忽然李谠在门前下马,笑吟吟的进到正堂说:“生了个千金,这回看来是做定亲家了。”
黄巢让丫鬟茶,大笑道:“李兄,咱俩只是年轻好玩,你倒认真起来,好,好,好!等你女儿成人,我定认了这门亲事,到时你可别反悔哦!”
李谠激动地对天发誓说:“黄弟,我李谠从不打诳语,说道做到。除非小女中途不测,那是不得已。”
黄巢说道:“李兄不必赌咒,闺女一定福大命大,我还要亲自受拜成为公爹呢。”黄巢和李谠坐着喝茶,黄巢安排管家去叫张家弟兄来喝喜酒。管家领命而去,不多时张家弟兄全到了,听说李谠生了个千金,都非常高兴。
张子山说:“我姊妹几个就这一个妹子,平时都是我们护着,现在嫁了李公子,呵护有加。今又生了甥女,更是千金难得,我等也成了舅舅,心中自然喜欢,中午我们要喝酒庆贺一番。”
一帮弟兄在黄巢家,为李谠添一千金饮酒祝贺,席间黄巢向张子山弟兄交代说:“这些年天下太平,我想苦读几年再去应试一次,也好为父亲之愿有所交代。你们都是我的亲弟兄,盐坊的事你们就多操心了。”
张子山保证说:“我知兄弟不会庸碌无为,父亲之愿压在心头。你好生温习学业,盐坊的事你放心就是。”黄巢见张子山兄弟靠得住,就放下心来,决定为父亲遗愿潜心苦读,也为自己的前途寻找光明。吃过饭大家散去,黄巢准备夜点明灯苦读,准备在大备之年再拼搏一次。
转眼过去十六七年,黄巢大儿子已经十七八岁了,二儿子也十一二岁了。一日他邀请李谠和张家弟兄来家相聚,酒席黄巢抱拳说道:“各位仁兄仁弟已经相聚近二十年了,平日里相互帮衬,晚辈之间也情同手足,学文练武都有所长进。虽然张子林半途夭亡,但大哥二哥儿子健壮,最小的张归弁也十六七岁了,李谠虽然两个女儿,但也都是我弟兄的成就。后辈人才济济,非常欣慰。宣宗已经驾崩几年,新皇懿宗已经亲政三年有余。今年大备之年,我想去京城走一遭,为完成父愿,也该有所交代。”
李谠和张家弟兄都表示赞同。张子山说:“黄弟你安心去就是,家里的事情我会尽心尽力的。尚若兄弟有出头之日,我等兄弟也能背靠大树,受益匪浅。”
黄巢抱拳说:“各位兄弟诚心可嘉,只是兄弟天生愚钝,恐不能如兄弟所愿,还望大家体谅。”
李谠捋了一下胡须说:“我等已过了而立的岁数,到了不惑之年,至今碌碌无为。要是黄弟能有所建树,也是我等光荣。即是黄弟名落孙山,我等还是弟兄,回来喝酒吃肉,好好培养后代,把功名的任务寄予后人,也就心安理得了。”
黄巢如今已经发福许多,身材魁伟。竖眉炯目,髭髯如鬃,看去让人敬畏。再加举止狂野,面带凶相,一般不熟悉的人望而胆怯。
大家喝了一阵子酒,忽然张子山想起什么,说道:“黄弟和李谠弟当年还有约定,是否还算数?”黄巢和李谠听了大惑不解。〔读者是作者心灵的朋友,也是帝,求帝收藏、架、鲜花、月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