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第十九章:京城挚友家中遭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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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武举把霍公子之死来龙去脉说的清楚,原来在黄巢第一次科考落榜后,和霍公子告辞回家,霍公子送官道,望着黄巢远去,很有不舍之意。黄公子一心想学武艺,可惜黄巢不在京城住,非常遗憾。
第三年霍公子得了个儿子,取名霍存。夫妻俩恩爱有加,对儿子也是百般呵护。又过了一年,儿子一岁了,且由奶妈照顾。霍公子学武心切,打听到法门寺来了一个武僧,武艺高超,很想去拜他为师,但没有人引荐,霍公子只好和夫人一起去法门寺进香,想找机会接近法门寺武僧。到寺院后,霍公子和夫人点了香,拜了佛,又在功德箱中投了钱。走到寺院内不认识谁是武僧,正好一个小沙弥在扫地,霍公子前打听道:“师父,听说法门寺来了个武僧,可有此事?”
那沙弥抬头看了一下,认出是霍公子,霍公子也认出他是邻居的一个孤儿武儿。霍公子高兴地说:“你啥时候来寺院做了和尚,前几个月还见你留着发呢。”
武儿伸出手念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我现在法名悟净,施主有什么吩咐?”
霍公子问道:“听说寺院里来了个武僧,可有此事?”悟净点了点头,指着一个四楞八板身材的和尚说:“那就是我的师父普度法师,施主有何事?”
霍公子说:“虽然你遁入佛门净地,但我们曾是邻居,想让你帮忙引荐一下如何?”
悟净点了点头,带着霍公子去见普度法师。见了普度法师,霍公子说明来意,求普度法师收他为徒。普度法师伸右掌搭手于脸前,说道:“阿弥陀佛,佛门净地不收俗家子弟,见谅,见谅!”霍公子好话说尽,普度法师就是不开口。霍公子无奈,只得和夫人乘车回家。霍公子不甘心,第二天带二百贯钱去到法门寺,把钱交给寺院住持,说明来意。主持看到钱,知道霍公子诚意可嘉,就和普度法师沟通此事。普度法师本不情愿,怕坏了寺院规矩。见主持说情也不好推脱,勉强应允了。
从此以后,霍公子常住在寺院学武,每月只有几天时间在家住着,家里一应内外事物由霍夫人打理。霍公子父亲因酒坊事情,常住在酒坊,也不长回家,时间一晃几个月过去了。长安西市口有个税吏叫杨志,是翰林学士杨收的侄子,平时爱寻花问柳,但不喜黄花闺女,只喜欢和漂亮媳妇偷情,觉得小媳妇最有韵味。因整天在街坊收税,街坊商户都认识他。只从霍公子去了寺院学武,家里家外一切事物让霍夫人打理,日子久了,杨志就和霍夫人熟悉,而且常在霍家饮酒吃饭,对霍家税收总是网开一面。霍夫人姿色在西市口一带非常有名,人称“赛西施”。这杨志很有心机,总想把霍夫人搞到手,但想来想去不知如何是好。一次在霍家吃过饭,丫鬟把他送到门外,刚要返回,被杨志叫住低声说:“有个事情想让姑娘帮一下忙,姑娘可不要推辞哦!”
丫鬟和他本来就熟,随口说道:“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帮忙,还神神秘秘干什么。”
杨志随手从兜里掏出二十贯钱,塞到丫鬟手里,丫鬟开始不敢接,在杨志的再三劝说下勉强接住。丫鬟接住钱后看着杨志,杨志把她拉到背场说:“你说我对你们霍家如何?”丫鬟说:“公子对我们霍家是尽心尽力了,这我是看得到。”
杨志说:“我近日见到霍夫人就神魂颠倒,吃饭无味,睡不成眠,想让你牵一下线,帮我一下。”
杨志说出帮忙原因,丫鬟听说慌了神,忙推辞说:“你说其他事情,忙我会尽力帮的,这可是害人的事,我不敢。”丫鬟低下头来。
杨志看丫鬟胆怯,就鼓动说:“如果事情办成,我再给你三十贯钱,你看……”丫鬟抬起头来似乎有些心动。杨志从兜里掏出一个纸包,低声对丫鬟撺掇说:“这事其实简单,喝酒时趁她不在,在她酒杯里把这迷药放进去,就没有你的事了。”杨志把纸包递给丫鬟,对她说:“后天晚间我来说事,他肯定留我吃饭,你如此如此……”杨志小声给丫鬟交代计策,丫鬟点了点头,杨志离去。
隔了一天,杨志晚间去到霍府,见到霍夫人说道:“最近朝廷税收加大,我也不好再庇护你们了,该交的钱赶快交,别让我为难。”
霍夫人见杨志一反往常,心想是想要好处费,就对杨志说:“大哥,你对我霍家够意思了,我准备了二十贯钱你拿回去家用。”杨志说:“妹子,你看我是爱财之人不是。这朝廷的税赋是不敢枉废的,请妹子理解。”霍夫人见送礼不受,晚间只好留杨志在家喝酒,趁喝酒把税收说一下。霍夫人晚间炒了几个菜,让杨志在家吃饭,丫鬟在一旁伺候。酒喝了一会,忽然杨志起身走到院里,喊霍夫人出去说事,暗里给丫鬟使了个眼色。待霍夫人去到院里和杨志说话,丫鬟急忙把迷药倒进霍夫人杯中搅匀。杨志在院中和霍夫人拉扯些税收闲话,看到丫鬟出了门,才回到饭桌喝酒。
杨志坐到桌,对税收变换了口气,说:“夫人,看在你对我的情份,税收的事我想办法解决吧,来!-我们干一杯。”霍夫人非常感动,认为杨志帮了不少忙,就端起酒杯喝了下去。霍夫人喝了酒,不多时就觉得睡意沉沉,很快就睡去。丫鬟跑到门口守着,杨志把霍夫人抱到内室,栓了门。杨志看着霍夫人雪白的肌肤,激动万分,一会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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