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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衡简直哭笑不得，宠溺的看着她。

真是最糟糕的探子，居然趴在人家屋顶上睡着了，万一翻个身掉下去怎么办？

可能是睡着了有些冷，卫辞身体微缩。

江衡轻轻翻个身，把她揽进怀里，用披风紧紧裹住。

卫辞循着热源，也是乖巧的缩在他怀里。

“睡着了倒乖巧！”男人轻嗤，却还是不由自主就着朦胧的月光看她睡着的模样。

两人相近的鼻息纠缠，江衡看着月光下她似乎闪着光的脸颊，美得不可思议。

修长的手指轻轻落在她脸上，他低喃，“不知不觉竟栽你手上了！”

夜里三更，别院里忽然发出可怖的尖叫声。

卫辞一下子惊醒，差点翻身从屋顶上滚下来。

江衡及时捂住她的嘴，免得她惊动了别院的人。

卫辞挪开他堵在嘴上的手，“什么声音？”

男人嘘道，“你想知道的真相来了。”

别院正房里持续传出男子的尖叫声，还有断断续续的话语声，“别杀我……别杀我……”

仆人点亮了房里的烛火，窗户上隐隐绰绰的映着他们的身影。

“公子，公子，没人杀您，冷静一下……公子……”

“啊……有坏人……他在那里，他在看着我……你快把他赶走……”

“公子……那里没有人……公子……”

卫辞和江衡面面相觑，大概猜测出是怎么回事了。

原来那个刘四公子有精神疾病。

按见过的人的说法，结合今夜所见，卫辞推断这个刘四公子很可能是间歇性精神病，也就是说时好时坏，所以才会出现鲜少见人的情况，见人的时候都是正常的。

刘尚书府把这件事掩藏得极好，外人并不知道。

但是，安国侯夫人却未必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