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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确定。”

“栓子，你去外面逛逛，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或者是人。”

栓子正了正脑瓜上的皮帽应了一声后就装作想要方便的样子走了出去。

外头的琵琶声终于停了，楼内的喧嚣随着薄纱后那抹身影的离去也逐渐消失。

不少人已经退场，留这儿的都是已经或者准备红浪翻滚的人。

狼三时不时瞧着楼下与客人攀谈的鸨娘，突然对面楼上的包厢打开，几人走了出来。

原本狼三还以为只是普通的客人立场，不过当狼三看到为首那人的脸后，眸间晦暗不明。

这个时候栓子碰巧回来，朝着狼三使了个眼色后两人悄然离开红楼。

深夜的街道，人力车夫坐在路边，不停地张望着，看着有没有喝了酒的客人赚点钱。

狼三和栓子出了红楼后，又往前走了许久，确保身后没人跟着后，边走边互相说着自己瞧见的疑点。

栓子摸了摸皮帽，说道：“我瞧见茅房在的后院有处屋子，屋子外有人看守，很是隐蔽，那里头住着的应该是重要人物。”

“不过。”栓子停顿了片刻，继续说着自己的发现，“我觉得那些看守是R国人，虽然他们穿得和咱们普通人没差，但走路的样子圈着腿，不太正常。”

狼三眯了眯眼，“应该就是R国人，你猜猜我刚才看到了谁？”

栓子摇头。

“安藤泽南！”

狼三说出那人的名字后，两人停下脚步，互相注视着，最后还是栓子打破了两人间的寂静，“你是说，红楼背后的是安藤泽南？那岂不就是R国！”

狼三点点头，“这件事情不好忙着下结论，等告诉小姐后再做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