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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咱们去哪儿啊？”

“一大早的，自然是先去吃早饭啊！走！”

“我想吃炒肝，焦圈还有豆汁！”韩春明掰着手指数出自己想吃的。

“行！”

何雨横带着韩春明来到一家国营的早餐店，朝店老板喊道：“老板，来俩炒肝，俩豆汁儿，四个焦圈！”

“好嘞！”

他们点的这三样小吃，都是老北京独具特色的传统小吃，四九城的人爱吃，尤其是这焦圈，男女老少都爱吃，喝豆汁的时候就爱就着焦圈。

不一会儿，这焦圈豆汁就端来了，这焦圈色泽深黄，形如手镯，搭配着米黄色的豆汁还真的很像豆浆油条组合。

其实吧，何雨横作为一个南方人，同很多南方人一样，刚接触的豆汁的时候，他也喝不惯豆汁儿那又酸又馊的味道。但是他来到这里已经好几个月了，慢慢地也就习惯了，甚至还会觉得别有一番味道。习惯真是个又强大又可怕的东西。

“包子要不要？”

炒肝前，店老板又招呼道。

“行，来两个下炒肝！”

“好嘞！”

俩大葱白菜馅的包子与炒肝直接来了，把包子按在那炒肝里浸一圈，那味道，别提多好吃了，

这四九城的吃食分两种，一种叫“皇宫伙食”，也就是所谓的“御宴”，也叫“宫廷菜”。

另一种就是“市井伙食”，就是那被无数外省人吐槽的“穷讲究吃法”，讲不讲究不重要，东西好吃就行。

“哥，吃饱了，咱哪儿玩去？”

“先带你去找个老前辈，看点好东西！”

何雨横带着韩春明往关老爷子家走去，韩春明看着这熟悉的街景，熟悉的路线，心下了然道：“哥，你这是要去找我师父九门提督？”

“猜对了，不过没有奖励。”

何雨横漫不经心道。

等等！师父？！

“不是，你小子什么时候勾搭关老爷子的？”

何雨横惊讶地问道。

“早了。”

韩春明见到何雨横那瞪大眼的样子不无得意道，何雨横见不得他那嘚瑟样给了他一个白眼，没好气道：“你小子行啊，我都不知道。”

“嘿嘿这不是没机会嘛。”韩春明马讨好道。

说的也是，何雨横回到大院才第三天而已。

“雨横哥，你这大清早的找我师父他老人家干啥呀？”

“给你当师弟你觉得怎样？”

“诶嘿！那好啊，来，快叫一声师兄听听？”

“给你三分颜色就开染坊是吧？”何雨横一把搂住韩春明的脖子说笑道。

两人笑闹着来到了九门提督的家，韩春明还煞有介事地逗着何雨横道：“师弟啊，记住，端庄啊，端庄。”

说着还双手交叠于左胸前给亲身示范了。

何雨横只静静地看着他，但最后还是破功了，韩春明这小子太有意思了，从小贫到大，看原著的时候就觉得他是个很仗义很正直又特别好玩的人，特别地招人喜欢，难怪九门提督愿意收他为徒。

“好了，我记住了。端庄。咱们进去吧。”何雨横好脾气道。

俩人一进门，就看到关老爷子正在院子里打太极。难怪这老头身体好，活到了100下。

“小子，这么早干什么来了？”

抬头一看，发现进来的人不只有韩春明，还有何雨横。

“你小子来了？”

“这不是找您拜师来了吗？”

“东西带来了？”

“带了，保证您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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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在两人谈话时跑进屋子，拿出来一个茶壶的韩春明二人说道：“师父，雨横哥，喝杯水。”

“听见没，韩春明可是叫我师父，你再拜师就得喊他师兄！”

这老头儿也是蔫坏！不过正常，这四九城里的老头啊，没有不坏的！当然，这里的坏是说嘴坏，大哥何雨柱也是这样，刀子嘴但是心眼却很好。

“喊就喊，只要您能收我！”

何雨横心想，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然后，何雨横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一瓶酒来。

“嘿，孝敬我的？”

“那是，九门提督，您这没酒怎么成？”

关老爷子深深地看了一眼何雨横，然后坐下来，擦了擦脑门的汗道：“这门，可不好！”

何雨横知道他这句话的意思，眼下距离明年的那件事的到来已经有点风吹草动了，老头子作为一个老收藏家在这四九城里待了这么多年，自然有自己的门路，他是不想在这个节骨眼生是非。

再来，这个年代玩这个不是正道，至少不是大众眼里认为的正道。

其实就算到了现代，玩这个很多人也只是当做业余爱好，朝九晚五的办公室工作才是世人眼里的正经工作。

对于那些能不在乎世人看法，不受世俗所束缚，不改初心坚持自我的人，何雨横是发自内心钦佩的，这样的人不多，韩春明算一个。

“我知道，我学了点皮毛，就想多学知识多收点东西！”

“拿来看看吧。”

这老爷子闻言一阵沉思后，终于开口道。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