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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小鼍龙看都不看袁宁，气呼呼的样子，仿佛有人欠他什么似的。

愤怒是应该的。

找唐僧麻烦也是应该的。

可惜，选错了对手，唐僧队伍了有个孙悟空。

可惜。

袁宁拍了拍他肩膀：“跟我走吧。”

“不，绝不。”

小鼍龙恨恨道，咬牙切齿：“要不你们就杀了我，要不就让我留在这里。”

“不知好歹。”

小白龙气得就要揍人。

不过，被袁宁拦住。

“你当真要留？”袁宁问。

“非留下不可。”小鼍龙很坚决。

“好，那就留下吧。”袁宁道。

但是，河神却不干了，河神还以为小鼍龙终于走了，哪料到还是要留下，白白高兴了一场，急忙道：“仙长不可，仙长不可啊。”

袁宁斜了河神一眼。

河神立刻闭嘴。

小鼍龙有些傻眼，不明所以看着袁宁。

袁宁取出一道符交给小鼍龙：“你可以留下，不过，你要是在这里为非作歹，残害无辜，我可不饶你。”

“主人。”小白龙心里慌乱。

这里是唐僧必经之地。

要是留下小鼍龙，后果不堪设想。

“你父亲与我有旧，我不能看着你堕落，却也不能让唐僧一行这么安稳过去。”袁宁眼眸闪过一道冷意，“如果你不敌，焚毁这道符，我自会来救你。”

小白龙冲着小鼍龙喊道：“还不快谢过主人。”

“谢过仙长。”

小鼍龙得知是父亲故友，客气了很多，连忙道：“小侄谨记仙长教训，绝不会在此地伤害无辜。”

“仙长，仙长，这可如何是好啊。”河神哭诉。

袁宁冷哼：“你且随意找个住处，唐僧师徒过去后，自会还你水府。”

小白龙和袁宁腾云离去。

然而，他们并没有走远，很快又折返回来。

“主人，我们真要留下他？”小白龙问。

“泾河龙王因西游布局被斩，然家族不得照料，家破人亡，稍好的龙子有江河居住，可也有些龙子成为大佬们的家畜和看门兽。”袁宁叹息。

小白马默然。

如果不是袁宁相救，他的下场更凄惨。

袁宁扭头看他。

按原著里，小白龙的项下明珠摘了，锯角退鳞，才变化成的白龙马。

龙的项下明珠乃是龙的根本。

锯角退鳞，如同剥离了龙的一身皮，拔了象征着角龙的角。

想想有多恐怖，多血腥。

那已经不是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