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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泷突然转过身来，笑的十分灿烂，“公子，我今晚给你唱···两···首，你说好不好啊？”

‘唱两首’三个字，白泷是拖着声音说的。

虽然是笑着，但那语气，怎么听，怎么觉得不善。

项云嘿嘿笑了一下。

“算了算了，公子我这么大量的人，怎么会贪得无厌，一首就好，一首就好，我继续给你把故事说完。”

此时的周天子早已不似开国之时那样威严，诸侯兼并、外族入侵，令镐京之的天子头疼万分。

直到强悍的嬴氏走进了天子的视野。

封他们为附庸自然不是单纯因为养马，嬴氏的好战、能战、敢战，让周天子对西戎有了应对之策。

把嬴氏一族封到王畿以西，镐京就多了一份抵御西戎的力量，牧马滩虽小，方圆不过数十里，却水草丰茂，极宜屯兵。

嬴氏虽寡，族人不过千余，却阖族尚武，全民皆兵。

如此一来，既抵御了外族入侵，又能防止嬴氏做大，一举两得。

项云解释道：“所以秦人好战不是没有原因的，这也许就是所谓的血统吧。”

白泷年纪不大，却很聪慧，也是跟着点点头。

项云笑道：“天子的算盘打得很好。可久居朝堂的他忽略了很多事。”

“比如，在离牧马滩仅仅数十里的地方，有座天然的‘盐矿’，传说此地的水盐‘味与海盐同’。”

“在这个时代，掌握了产盐的自主权，远比金山银山来得实在。”

“而秦人也因食盐获利良多，一方面靠着产盐，与周围民族、部落互通有无，逐渐积累原始财富。”

“另一方面又靠着制盐的卤水，供养牲畜，战马牛羊因此个头高大，活力充沛。”

“秦人就在如此情况下曲折发展了数百年。”

项云道：“所以秦人不光能打，还有精明的头脑。”

白泷笑道：“比如公子你。”

“那是自然。否则我怎斗得过那可恶的阊炀君。”项云对空气比划了一下拳脚，“那歹人武艺高强，多得你家公子智勇双全，才能涉险过关。”

说到这里，项云猥琐一笑，“否则，你公子我又怎么可能成为慕夫人最宠爱的面首呢，哈哈······”

“公子其实你······”

白泷学着项云，话说到一半就戛然而止。

“说吧，你家公子虚怀若谷，什么补药都能吃，尽管夸，不要停。”

“你其实······挺无耻的。”

“······”

二人越接近马市，路的人越发多了起来，而且行人身的服饰也变得多样化起来。

一路多了不少北狄人，也就是周汉以后喊的胡人。

秦国属于养马起家，对养马和驯马有独到之处，这也为后来秦国横扫六国做下铺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