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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成功了！

系统开启的瞬间，自废修为的痛感也随之修复，不过在外人看来依旧察觉不出端倪。

还不错嘛。

封倾染心中对系统有了初步认可。

固作惨淡的笑了笑，‘十分艰难’地接了之前没有说完的话：“所……以，自作孽不可活。”

“咳咳，既然我……曾经想要废掉云师妹，那就让我也尝尝……被废的滋味儿吧！”

“这，也算是我，给你的交代，可还……满意？”

封倾染眯起勾人的眼眸，笑得哀怜。

与封倾染觉醒系统的轻松愉快不同，云凡整个人都傻了。

封倾染居然……自废了修为！！！

这女人……疯了吧？！

云凡难以置信。

修为可是修真者的立足之本啊！

第一重要的东西，居然说丢就丢了。

可看着眼前气息衰弱，已经成了普通人的封倾染，又真真切切地告诉了他。

这，不是作假！

封倾染真的为了道歉，自废了修为！！！

云凡大张着嘴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原本十分坚定，紧握巨剑的手，不知不觉中已经虚握了起来，一如他此刻的心境。

一时间，愧疚与负罪感涌心头。

他，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

这可是修为啊！

压抑的难受，云凡深吸了一口气，竭力平复着自己。

不行！

绝对不能这么掉以轻心！

谁知道她又会使出什么花招？

说不定明日便会借着此滋事，向她师尊，也就是宗主告状，倒打一耙，说是自己废掉的她修为！

想到这里，云凡不由得心中一凛。

原本的负面情绪一下子烟消云散，眼中流露出浓浓的戒备。

对于这个恶毒的女人，他只会，也只能用最险恶的想法去揣摩。

只因为，她是封倾染！

咬咬牙，云凡刚想去质问，却被封倾染虚弱的声音所打断。

“如果......师弟仍不满意，那就......悉听尊便。”

声音带着屈辱。

封倾染微昂起优雅纤细的脖颈，双手紧紧的攥住裙边，闭双眸，一副认君为之的姿态。

褪去明艳夺目，苍白的脸色平添了几分柔弱，让人心疼。

那一直颤抖着的长长睫毛更是彰显着惧怕的内心。

封倾染没有将头仰的太高，不仅仅是为了让角度看起来更加的完美，最重要的是，他怕昂的太狠会把喉结露出来。

虽然他的喉结很小很小，正常情况下根本就看不到。

封倾染估摸着自己可以模仿女人的声线，也是与这个有些关系。

但也不代表就没有喉结。

毕竟，他长的再怎么像女的，也不能改变他是个男人的本质，该有的，还是会有。

看着这一幕，云凡不由得呼吸一滞，心神恍惚。

实在是，太美了！

他印象中的封倾染一直是咄咄逼人的，哪里见过这样楚楚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