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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济州岛还有周边海域以及领空买下来的话可以，不然没有她的栖息地。”

“你送我我就买。”

“唉。”

余舜揉了揉太阳穴，不打算继续和这个神经病胡侃了，“女主角谁演啊，你刚刚想说的是允儿不太合适吧，所以是秀晶？”

“不是我。”Krystal晃了晃脑袋，眼神一直保持在Pluto身上，“是Yuri欧尼。”

“哦，你家老六。”

余舜知道后也没什么反应，起身的同时抓起了沈见我放他面前的那几本书和小说版的《Signal》，接着指了指在Krystal怀里打滚的Pluto，“这黑货就是礼金了，告辞！”

他刚走到门前就正好听到了敲门声，顺手拉开，看到Lucy端着早餐等在门外。

沈见我见状喊道：

“吃个早饭再走啊。”

余舜没有理他，而是拉着门往后退了两步给Lucy让开身位，接着随手从餐盘上抓了一块面包朝沈见我晃了晃，然后就这么走了出去。

……

Krystal把Pluto放到面前的茶几上，亲手给面包抹上蓝莓酱，再和温热的牛奶一起挪到盘着尾巴等待的Pluto面前，等它腮帮子一鼓一鼓地开始嘬牛奶后又扭头看着沈见我，

“猫是不是不能喝牛奶来着？”

“这货胃强大得很。”

“那是真的把Pluto送给我了吗？”

“真的，他没骗你。”

沈见我满脸认真，“送是真的，因为他送了没有十次也有八回了，每次送都是真送，但是他没说猫不会自己跑……就像现在这样。”

Krystal顺着他的视线回过头，看着空空如也的牛奶杯和残留着一点点碎屑的盘子，瘪着嘴角皱起了标志性的八字眉。

「咔哆」

沈见我听到这个提示音后从睡袍兜里摸出手机，点开了屏幕上一个黄色的APP，一个黑猫头像的KakaoTalk联系人给他发来一段视频。

他拿手肘戳了戳身边的新婚夫人吸引她的注意力，把手机放在茶几上，点击屏幕开始播放。

画面一开始是一片漆黑，只能隐约地听到水流以及气泡的声响，似乎是镜头正在摆动，不一会儿一个淡金色的光点出现在画面中心。

随着这个光点的出现，镜头也稳定了下来，整个视频陷入了一种极致的安静。

画面一点点得放大，一只像水母一样的蓝紫色半透明生物完整地展现在了二人眼前。

她的身体不是圆圆的半球体，而是中心稍厚，边缘渐薄的形态，有着半透明的蓝紫色外伞面，伞盖内的中心散发着淡金色的光芒，照亮了从伞面延生出去的或长或短的触须。

她不像一般水母那样靠喷水运动，而是以一个缓慢又稳定的速度，一种令所见之人都下意识屏息凝视的优雅姿态静静地旋转着向前。

如同一弯弦月，带起一缕缕仙子衣袂般的余辉。

“月羽天母……”Krystal怔怔地盯着屏幕，口中不自觉地喃喃自语着，“好美啊……”

“这是舜花了大半个月的时间，每天在水下几千米呆上十几个小时才终于守到的生物。”

沈见我也扶着下巴摇头赞叹道，另一只手抚摸着Krystal披散在背上的柔顺长发，“听他说月羽天母还可以从海里出来飞上天空……北极的月羽天母保护区已经在建立中了，以后我们会有机会去亲眼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