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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人！”

对于一个饱读诗书的公孙策来说，让他来看守一只鬼，的确是太难为自己了。

可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包拯又看向耿春：“耿春，今晚发生的事情，需要对任何人提起，你可明白。”

“大人放心。”

“今晚之事涉及怪力乱神，你也辛苦了，早些回去歇息。”

耿春点了点头，出门去了。

包拯退出后堂，李申、展昭和公孙策跟在后面。

几人仿佛有很多的话想要问，却又不知道该怎么问。

还是李申道：“大人，下官心中一直有个疑问，不知大人是否能解惑。”

包拯笑了笑：“李县丞是想问今天晚发生的事情吧！”

“方才公堂之，只见大人一直自言自语，想来大人一定是看到了常人不可见的东西。”

“不错！”

包拯也不藏着掖着，说道：“这乌盆之内确实有一个冤魂，为人谋害，怨气凝聚乌盆之内，不能投胎转世。”

公孙策和展昭听了，都一阵讶异，互相看了一眼。

尤其是端着乌盆的公孙策，脸色变得有些惨白。

心想自己为什么什么都没看见？

看来民间对包大人的传闻不假了。

包拯早已看到公孙策那泛白的脸色，道：“公孙先生无须惧怕！”

公孙策却是不言语。

嘴不说什么，心里却是嘀咕，不怕才怪呢！

“这么说来，倒是县衙误会张别古了。”

李申接过包拯的话茬。

随即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眼神里充满了对包拯的敬畏之情。

“若非是包大人，换了其他官员，张别古恐怕免不了一顿毒打了。”

李申说的自然也是实话和肺腑之言。

如果不是包拯，恐怕也没有谁会相信一个疯老头的说辞吧！

包拯只是笑了笑，知道他们肯定心中都有很多的疑问。

但时候不早，折腾了半宿，便不再赘述，说道：“具体案情明日自会水落石出，时候不早了，你等都各自回去歇息。”

将包拯不愿意说，几人也不好多问，展昭和李申拱手回去了。

而公孙策却是没有离开，在思索着什么。

“公孙先生想必是在担心录案的事情吧！”

包拯一语道破了公孙策的心事。

公孙策点了点头：“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大人！”

毕竟这已经不是普通的案件了，根本没法记录。

“公孙先生大可如实记录。”

“啊！”公孙策一阵惊呼，“大人，这恐怕不妥，此案涉及冥冥之事，若是传扬出去，恐怕会引起恐慌。”

其实，灵异离奇之事，在大宋朝屡见不鲜，但也都只是民间口头相传。

因为官方，从来没有过任何的记载。

一来，是为了朝廷的统治需要，其次则是为了安定民心。

一旦开了先河，难免给人心带来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