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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韩月月看向曹瀚文，问：“相公，你知道吗？”

“我怎么会知道。”曹瀚文觉着韩月月这个问题别有所指。

“那我怎么在你身上闻到了小鬼的味道。”韩月月说到这的时候，还往曹瀚文身上嗅了嗅。

“咱就是说，有没有可能是你的鼻子出问题了？”

曹瀚文三两步跑开，叫住了正打算出门的邱灿，说：“我记得……你们那群兄弟经常在衙门里玩骰子。”

“曹哥啥时候对那东西也感兴趣了？”

“别废话，拿给我用一天。”

……

回到客房，曹瀚文将五谷唤了出来，旋即摇了摇骰蛊。

向五谷下达命令之后，只见五只小鬼齐刷刷隐没了身形。

下一刻，曹瀚文便见到桌上的骰蛊上弥漫起了一层淡淡的黑雾，不甚明显，却是五谷钻进了骰骨之中。

片刻功夫后，五只小鬼再次冒出身形，其中只有一颗红痣的小鬼跳到曹瀚文的手上，在手心上写下了一个数字。

曹瀚文掀开骰蛊，小鬼所写的数字恰恰就是骰子的点数。

“完美！”

曹瀚文心中大喜。

不出意外的话，以后就不缺模拟次数了。

心情激荡的曹瀚文又接连测试了几次，无一例外的都对得上号。

直到五谷神情萎靡之际，曹瀚文才起身去了后厨，找掌厨要了一斤五谷杂粮。

喂饱喝足，曹瀚文才离开客房，去了衙皂房。

一群黒役正围绕在一起玩牌九，曹瀚文叫来玩得不亦乐乎的邱灿，说道：“要不要去画舫逛逛？”

“今天怕是不行哦，待会就要外出查案了。”邱灿圆肥圆肥的脸上，露出一抹苦色。

“怎么了？”

“县里最近不是闹怪病吗？曹大人叫我们黒役班外出调查！”

“嗯？这种事不都是禁卒班管的吗？”

青玉县衙的成员包括盛辽统领的禁卒班，里头全是掌握了修行法的武者，实力强劲，有关人命的案件都归禁卒班管。

禁卒班往下，则是邱灿所在的黒役班，日常就是外出巡逻，管些乡里邻里鸡毛蒜皮的小事。

再往下就是白役了。

白役便是没有编制的杂役，常在县衙里充当苦力，等到工作年限上来了，才有机会脱去白衣，成为一名编制内的黒役。

“好像禁卒班最近要忙另外的案子，所以怪病的案子就交给我们黒役班了。”

徐山海的事情还没有在县衙中传开，邱灿也不清楚禁卒班具体在忙些什么。

“原来是这样……没事，怪病案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查清楚的！”曹瀚文搂住邱灿的肩膀，说：“走！曹哥今天带你去发财，赢了钱就可以去画舫了。”

邱灿挣扎不已：“曹哥，我就二十两银子了！”

“赢了咱们一人一半，输了算我的！”

“我不想赢！”以往的血泪史告诉他，曹瀚文这种话听听就好了，可不能当真。

“不，你想！”

“我真不想，那东西我早戒了，我现在无欲无求。”

曹瀚文在县衙宝库里换上了一身黑役皂袍，又戴了一顶帽子，才遮遮掩掩的出了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