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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九歌喉咙耸动了下，干涩地问道。

“死？现在可是法治社会，我是医生，救人的事情我干，杀人的事情别找我，他啊，最多就是精神性死亡，成为植物人而已！”陈凡冷笑。

道九歌听得毛骨悚然，就看到陈凡伸伸懒腰，跳下庭院，只是片刻后，就收走了许多零零碎碎的东西，就连莫颜康的铃铛和匕首，乃至他身上的一些东西都搜罗了去。

随即，陈凡进了小楼，又是搜过一番后，这才走了出来。

“走吧！”陈凡平淡地道。

道九歌喉咙耸动了下，但欲言又止，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仍旧用双手死死掐住自己脖子的莫颜康一眼，跳下了院墙。

“刚才这边其实是有监控的，道九歌，你是天师门徒，但要是不想招惹不必要的麻烦的话，以后还是多注意一些，被拍下来，你可就麻烦了！”

陈凡拐入阴暗的角落，一边走，一边提醒。

道九歌有些无语，这家伙，年龄比自己还小，这是在教训人呢？

不过陈凡说的，确实是他没有注意到的问题。

“陈凡，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这么厉害？”

当两人回到老城区，道九歌终于忍不住了。

“呵，你不是天师门徒吗，你来不就是为了找我的吗，这么说吧，我得了青云观的玉册道碟的认可，现在是上面的第十代传人，你说我是什么人？”陈凡打趣。

道九歌的脸顿时黑了。

沉默半晌，道九歌严肃地道，“能让我看看玉册道碟吗，这事关我道教各脉，不得不慎重，我这次来，确实是来核实你的身份的！”

陈凡把手伸入口袋，在道九歌目瞪口呆中，掏出了一本玉册道碟。

这道碟，比陈凡的口袋可要大多了，道九歌怎么也想不通，他是什么装在口袋里的。

而且，这家伙竟然把玉册道碟随身携带？

不是应该供奉在道观里的吗？

“你自己看吧，我当初其实只是好奇这玉册上记载了什么，没想到它就认了我，我也没办法！”陈凡随意地将玉册道碟递了过去。

这玉册道碟，算是法器，除非他允许，现在谁也别想轻易打开。

道九歌连忙接过道碟，才翻开第一页，就神色震动，不过很快，道九歌迅速翻动玉册，基本上只是瞄一眼就过，没有丝毫窥视之心。

这让陈凡忍不住点头，这家伙，道心不错，能不被上面记载的功法所诱惑，是个人才。

当道九歌将玉册翻到后面，看到前面九个名字下最后一个新烙印上去的陈凡的名字，神色陡然更加复杂了起来。

只是犹疑了片刻，道九歌合上玉册，双手捧着玉册，恭谨地叩拜行礼，“天师道三十九代弟子道九歌，拜见师叔祖！”

陈凡一愣，连忙扶起道九歌，惊奇地问道。

“道九歌，青云观，是天师道的道观？”

道九歌正色道，“青云观不属于道教任何一脉，但这玉册道碟上的第七代传人风崖子，是我天师道二十八代老祖，您现在是风崖子老祖的第三代隔代弟子，称你一句师叔祖，都算是逾越了！”

陈凡：……

猜测过自己名录道碟后辈分会很高，但没想到，高得这么离谱。

都做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