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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剑心瞪了他一眼：“……”

这少年这么不要脸的吗？

姜立没有再说话，跟着澹台剑心，在阴雾之中穿行。

不知道是不是姜立的错觉，他感觉周围的阴雾，越来越浓郁了，甚至，澹台剑心走过的地方，阴雾都像是浓郁化不开一样。

姜立没有说话，还是继续跟着，眼睛一直在澹台剑心婀娜的背影上打量着，一会儿看看腿，一会看看腰……

最后。

姜立感觉，周围的地势开始一路向下，甚至越来越陡峭。

直到最后，他们穿过了一片阴雾笼罩的区域，出现在了一片地下空间中。

这里是一座地下山谷，没有任何雾气，一些稀奇古怪的植被扎根在这个地方，不管是花花草草，还是树木，居然都散发出朦胧的光晕，将这片地下山谷映照得绚丽多姿，感觉像是来到了某部电影里面的潘多拉星球一样。

一株草，散发出莹莹绿光，宛如鬼火。

一朵花，摇曳生姿，粉紫色的光晕荡漾，就像一位翩然起舞的妖艳仙子。

这里的每一株大树，树干和树叶也都在发光，值得一提的是，这些树叶，全都生有一张美人面孔，似哭似笑，看上去十分诡异。

“这里的植物，见都没见过，好像不属于人世间一样。”姜立说道。

“忘川草、伤心花、苦情树、离心木，这些都是传说中盛开在阴阳两界的植被。”澹台剑心走在前面说道。

“阴阳两界的植被……名字都这么矫情吗？”姜立撇了撇嘴说道。

“有没有女孩子跟你讲过，你这张嘴，真是很不讨人欢喜。”澹台剑心白了他一眼。

他们在这片地带穿行，不多时，来到了一处长满了忘川草和伤心花的草坪上，这里有一条小河，河水鲜红无比，像是鲜血凝聚而成的，缠缠绵绵，从未知之地流淌进来。

河道之上，笼罩着迷雾，这种迷雾，即便是姜立将黑法力灌入双瞳之中，也看不清楚。

“你说的异宝，到底在什么地方？”姜立问道。

“不着急，等着就是了，看到这条河了吗？一会儿里面会飘来一些东西，你只要打捞就行了。”澹台剑心说道，坐在了旁边一块石头上，红嫁衣无风自动，白腻光洁的雪腿优雅的翘起来。

姜立找了个地方盘坐下来，就这么望着澹台剑心，不过却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坐那么远干什么？怕我吃掉你吗？到我身边来坐。”澹台剑心美眸瞥了一眼，撩起耳边的白色发丝，风情万千。

“坐在这里挺好的。”姜立道：“对了，你头发怎么变成白色得了？”

“是不是更好看？”澹台剑心道。

“挺有异样的美的，就是有点太‘炫舞风’了。”姜立说道，看着澹台剑心现在的造型，红衣白发，脑海中总是出现“啪啪”砸键盘的声音。

“可能是这件纸嫁衣的作用吧，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来到五行山之后，头发就变成白色的了，我觉得还挺好看的。要不然，出去之后，我找点特殊材料漂染一下，以后就用白发了？”澹台剑心翘着嘴角儿道。

这时，姜立的目光，集中在了澹台剑心的纤纤雪足之上，她穿着一双红色的鞋子，跟绣花鞋一样，不过带着点根儿，精致不失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