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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点了点头自信地说道：“当然！”

“那你会把东西还回去告诉他们这是在实验吗？”汉洋坚持地问着。

“不会，如果他们没发现，我就会继续，增加金额。”女生严肃认真地回答着汉洋的问题，汉洋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他不知道怎么会有高知有这么偏颇的价值观。

“那最后的最后呢？你会主动退回去吗？”汉洋期待着她能像电视里那些整蛊节目一样，告诉大家这只是个游戏。

“不会诶，只能说白白占有一些东西确实是有快感的吧，”女生还是不以为然，“你知道吗？历史上做过很多看起来不合理的实验，比如著名的囚徒实验、幼儿智商实验，他们能说实验结束后就回到过去吗？不行的，实验就是实验，你要它真实有效，就得付出代价。而且我这个代价，比起那些，算是无伤大雅吧。”她讲话得时候一直仰着一点脑袋，特别像大学里自以为是的教授。

“你是研究生吗？”汉洋无话可说，只能问一些不打紧的问题。

“我是博士生。”她说完后，汉洋很想继续问她是哪个学校的，但是他忍住了，一来他是觉得这个女生不会告诉他，二来是他害怕听到她来自某个名校。

汉洋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自己的学历太低，无法理解这些高智商的人的行为，所以才会抓住那么点细节不放，万一他们研究出来的成果会对很多人有用呢？

“你为什么写这个主题啊？”汉洋的语气逐渐从质问转变到了求知。

“我其实是在质疑婚姻制度，但是要有论据嘛。我的父母也是在分开时才真正开始了解彼此，我想不只是他们，很多夫妻都会面临这样的问题。”白衣女生慢慢地阐述自己的动机。汉洋听完后只能点头，他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反驳的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