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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张扬正在刷牙，阿七从卧室走了出来，看到张扬的举动，好奇的打量着。

呃……，好像还没有教她刷牙……

“我这是在刷牙，你们大唐……有刷牙这个习惯吗？”张扬一边说着，一边做着刷牙的动作。

“揩齿？”阿七说道，和大唐人的揩齿动作很像。

“揩齿？应该差不多吧，你们会每天揩齿吗？”

“不会每天，有时候会吧……”阿七说道。

“那嘴巴不会臭吗？”也不知道阿七的嘴巴臭不臭。

张扬从镜柜里拿出一只没用过的牙刷，打开，挤出一点牙膏在上面，拿到阿七的面前，说道：“现代人讲究卫生，会每天刷两次牙，食物残渣留在嘴里，会发臭的。”

阿七接过牙刷，闻了闻上面的味道，很香。

“跟我学，龇牙，咧嘴。”张扬一边示范一边说。

阿七盯着牙膏犹豫了一下，还是学着张扬的样子，将牙刷连同上面的牙膏塞进了嘴巴里。

“她会刺激舌头，但是你不要吐出来，忍着，像我一样，紧咬牙关，从里到外，慢慢的摩擦牙齿。”张扬很有耐心的教着。

不一会儿，聪明的阿七就明白了其中的技巧，有模有样的刷起牙来，甚至比张扬刷的还要仔细。

一男一女，在镜子前，欢快的刷着牙，连频率都一样。

待阿七将牙刷拿出来，发现上面有大量的血迹。

她吓了一跳。

张扬说道：“没事的，你这是第一次，肯定会流血的。”

阿七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我说的不对吗？张扬不知道她为什么瞪自己一眼。

对了，抽空了得带她洗洗牙，做个体检。

刷完牙，张扬让阿七哈了口气，问道：“是不是比之前好闻多了？”

“嗯。”

吃完饭，张扬打开手机，发现今天微信上的社区群里格外的热闹，张扬好奇的点开看看里面在讨论什么。

只见楼上的老太太在群里说道：“你么昨晚有没有看到一只红衣女鬼？”

“红衣女鬼？”张扬心中一惊，难道是……阿七？张扬忐忑不安的看着群里的聊天：

“什么红衣女鬼？”

“就是红衣服长头发的女鬼，昨天半夜正在睡觉呢，恍惚间看到窗户外面飘过去一个红衣女鬼……”楼上的住户继续在群里说道。

“你不是在做梦吧？”另一个住户问道。

“我那时候还没有睡着那！”

“我没遇到红衣女鬼，但是我家有一件更奇怪的事，我们院子里的那颗树，无缘无故的断了。”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你不知道，十分钟前去院子里晾衣服的时候还好好的，十分钟后再看就断了，家里就我一个人，也没见谁去我家院子里，就那么齐刷刷的突然断了……”

“我昨晚也遇到一件怪事，半夜好像听见一声特别凄惨的尖叫，好像是女人的声音，你们有没有人听到？”

“我也听到了，好像是三单元的！我当时以为又是谁家暴呢！”

“对！我也听到了，好像就是你那个单元里传出来的！”

群里越讨论越热闹，在大家的全员见证下，似乎答案呼之欲出了。

接下来大家又开始头脑风暴起来，各种猜想应运而生，什么“这个小区在上世纪是个大坟场”、“几年前这里有个红衣服女孩跳楼死了”、“四单元有个前房东家里有个红衣服女孩上吊了”、“盖楼的时候有个女工人摔死了”等等。

都说的有鼻子有眼儿，时间人物地点一应俱全，张扬仿佛在看鬼故事大赛似的。

虽然大家都没有说出那句话，但是句句都在表示着“这里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