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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喜欢看到事实。”凌羽笑道，不过他相信，以萨维切维奇在世界足坛的地位和声望，应该不会骗自己，应该不会拿自身的荣誉开玩笑。

…………

次日午，凌羽和萨维切维奇又一次来到了清岛海豹俱乐部的训练基地。

凌羽特意让萨维切维奇带了顶帽子，戴了一副墨镜。

虽然萨维切维奇已经逐渐淡出了世人的视线，但凌羽相信，如果他就这样出现在海豹队的训练基地，肯定要引发一场轰动，明天的报纸头条，恐怕都是这样的新闻标题了。

“世界巨星萨维切维奇突然现身清岛，行踪神秘，他所为何来？”

“海豹队即将更换外援，足坛传奇萨维切维奇即将降临？”

忽然，凌羽有些感谢2000年这个时代。

幸亏这个时代，还没有微博，还没有短视频平台，还没有功能强大的智能手机，不然的话，萨维切维奇前来清岛的事情，肯定已经是天下皆知了。

再次见到凌羽，门卫大爷一脸的惊愕。

“小伙子，How-old-are-you？”

旁边的萨维切维奇懵了，“凌，他为什么要问你的年龄？难道这就是清岛人平常打招呼的方式？”

凌羽一脸哭笑不得，“他是在问我，怎么老是你？”

“啥，这句话还能这么解释？”

“嗯，这就是最为标准的华国英语。”凌羽解释道。没有想到，门卫大爷除了严肃敬业，还有如此调皮的一面，看来，清岛人的幽默，真是与生俱来的。

有了昨天布尔扎克维奇的带路，今天凌羽和萨维切维奇很顺利便进入了基地。

熟门熟路，两人来到了主教练奥斯托杰奇的办公室，今天午没有训练，因此老人家正在办公室里，与自己的南斯拉夫教练团队，讨论下一场比赛的战术安排。

见到凌羽，奥斯托杰奇面露不悦，“我不是已经跟你说过了吗？区波我是绝对不会放走的，除非你能帮我找来一个世界级的前锋。”

至于戴着帽子和墨镜的萨维切维奇，他并没有太留意，以为只是凌羽的一个朋友。

“教练，我们能不能再聊聊？”凌羽真诚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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