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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的外表就是一条眼神无光，二次元卡通形象的咸鱼，光是让人一眼看过去，就能动摇坚持努力奋斗的信念。

在秦心的能力下，强烈的咸鱼意念好像长江大河一般涌入了高阳的脑海中，直接改变了他此刻的情感。

情感发生变化，性格自然也发生了变化。

高阳只感觉浑身下都懒洋洋的不想动，当即对于失去妖魔知识这回事也不在意了。

我是谁？无所谓了，我在哪？无所谓了，我要干什么，也无所谓了。

他放弃了思考，现在只想安心地当一条咸鱼，什么也不想干。

“……”

秦玖挑了挑眉头，看到了高阳眼神毫无焦距，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宛若像条咸鱼一样无生气，他忍不住对秦心小声问道：“这样的状态，持续多长时间啊？”

“能维持两三个月。”秦心轻轻地回复道：“爸爸，不放心的话，我可以再加深情感把这个时间延长到几年或者永久。”

“不用，两三个月的时间够了。”

秦玖还没有那么丧心病狂，这个人和自己又没有啥深仇大恨，只是利益冲突而已，没必要把事儿做得这么绝。

视角回到小曼这里，她看着秦玖一行人的操作，直接被吓得双腿发软，站都站不稳了。

记忆清除，废掉能力，“精神阉割”……

本来以为失去妖魔书，以后生活被人抓住命脉，屈服地活着已经很悲催了，但和失去能力，未来没有希望的日子对比一下，简直是天堂和地狱的差距啊！

小曼现在很慌，很害怕秦玖他们也对她来这一套，把她的能力废掉后，还把她变成一条咸鱼。

对她来说，这样还不如死了算了。

“妖魔书！我还有妖魔书！”

小曼知道自己现在最大的筹码是什么，只要她的妖魔书还没有落到她们手中，自己就还有价值。

可是……她又拿什么来保证她的妖魔书不落在她们手呢？现在都已经把藏匿的地点告诉对方了，只要去她家一趟，她们绝对有办法把妖魔书找出来的。

想到这里，小曼都有点绝望了。

就在这时，前面蕾米莉亚那意味深长的眼神突然莫名其妙地在她脑海里回想起来，同样回想起来的还有她的那一句：“放心吧，暂时还不会把你怎么样的，接下来你还有点用处。”

为什么要和她说这些？

小曼瞪大了眼睛，好像抓到了什么希望似的，立马抬头眼神激动地看向那个形象很像东方里大小姐的小女孩。

但蕾米莉亚并没有看她，而是把注意力都在秦玖身，抓着他的衣袖轻轻在说些什么。

不过希望的种子已经种下，小曼紧咬住下唇，按耐住心里的躁动，和秦玖他们一起看完了对高阳的处理。

一会儿后，等秦玖把目光放在了她身，小曼没有犹豫，神情坚决，立马主动开口道：“大人，我想效忠于你！为你做事！”

“啊？”秦玖蹙着眉，有点不理解这女人的想法。

怎么突然要向他宣誓效忠？是想靠姿色来诱惑他吗？可问题的关键是我凭啥相信你的话啊？

蕾米莉亚待在他旁边，以往视秦玖为禁脔，讨厌一切陌生女人接近他的大小姐，看着这一幕脸居然没有反感，反而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了愉悦得意的笑容。

终于来了啊……

莉格露皱着眉头，眼神警惕地看着小曼，和以前的蕾米莉亚一样，她也不希望有其它女人接近秦玖，打扰到她与秦玖之间的生活。

你什么档次啊？想跟我一样为秦玖做事？

只有秦心默不作声地瞥了蕾米莉亚一眼，然后才看向那边的小曼，粉色精致的眼眸里闪动着细微的光芒。

这就是你今晚的真正目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