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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这暗中的动作被在一旁留下的春书看那个清清楚楚。

小丫鬟这点小动作其他人发现不了，春书却能看个真切。

春书赶紧回到冷院，把自己所见到的告诉了莫致远。

“夫人，奴婢亲自看到侧夫人身边的丫鬟暗地里在夫人的乳鸽汤里面放了点东西，看那颜色好像是巴豆粉。”

“当时那小丫鬟口中还嚷嚷着侧夫人也要喝乳鸽汤，让厨房做一份一模一样的。”

莫致远只是点点头，显得很冷静的样子，“既然侧夫人也要喝乳鸽汤，你回去找机会把她放巴豆粉的那一碗，和我们院子的调换。”

不管小丫鬟放的是不是巴豆粉，自己加的料自己尝吧。

莫致远还是觉得应该将这件事情告诉柳如云，毕竟柳文茵要算计的是柳如云。

他见到柳如云，直接开门见山。

“刚才你的丫鬟看清楚柳文茵身边的小丫鬟在饮食里下了点东西，可能是巴豆粉，不过我已经让你的丫鬟把两份乳鸽汤给调换了。”

“这样啊。”柳如云印象柳文茵还真是个闲不住的性子，刚刚在厨房受了挫，就要从自己身上还回来。

不过就算真的中招，招殃的也是莫致远，只是如果真是巴豆粉，难免会折腾自己的身体。

为了成功让柳文茵喝到自己加料的乳鸽汤，看来她得亲自走一趟。

她随便跟莫致远说了一声，“我去看看你的侧夫人。”

就抬脚往柳文茵的院子里走去。

柳文茵回到自己院子以后终于绷不住了，院子里时不时传来瓷器砸碎的清脆响声，底下的丫鬟跪了一地。

“贱人，贱人！”柳文茵大声咒骂着。气得脸色通红，哪里还有半点平日里故意做出来的那副端庄的样子，妆容精致的脸都显得格外狰狞，如同九幽地狱放出来的恶鬼。

丫鬟们眼观鼻鼻关心，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也不知道最近柳如云那个贱人究竟给将军灌的什么迷魂汤，让将军如此对我，竟然还罚我回来面壁思过！”

骂着骂着，柳文茵觉得口干舌燥，看见一旁的茶，咕噜咕噜的喝了一口，哗啦一声，又将茶杯摔出去。

青玉盏的杯子掉在地上，碎了个稀烂，里面残余的茶水也流了一地。

想到莫致远那副冷漠无情的样子，她又转而咒骂，“莫致远那个王八蛋，还真以为我乐意热脸贴他的冷屁股？等到有朝一日……看姑奶奶我会不会给他好果子吃！”

“我呸，别以为将军有什么了不起，不过就是一个瞎了眼盲了心的王八蛋而已！”

柳如云站在柳文茵的院门外，饶有兴趣地听着柳文茵从骂自己再到骂莫致远。

没想到暗地里柳文茵连莫致远都骂，不过想来也是，柳文茵表面上是将军府的侧夫人，实际上还真不一定是谁的人。

再加上柳文茵觉得到了自己的地盘，也就没有掩饰，嗓子格外嘹亮。

柳如云把她骂人的话，听了个清清楚楚。

等到柳文茵骂完了，她才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