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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她们还不能走，墨玄夜虽然脑子有病，但到底是摄政王，抓回她们再轻易不过。

看着哭哭啼啼的柳小小，柳婉婉耐心安慰，心里却满是对君暄消失的好奇。

君暄离开后，柳婉婉的生活恢复到了之前的状态。

一天不如一天的饭菜，一日比一日更加痛苦的身体。

那都是墨玄夜口中，对柳楚月的“补偿”，也是柳婉婉本该接受的“惩罚”。

“娘亲，君太医不会不要我们了吧，他不会把我们丢掉了吧？”柳小小红了眼眶。

“不会的。”柳婉婉安慰：“他最喜欢小小了，不会丢下小小离开的。”

隐约记得，在昏迷期间，君暄说过他不是北凌的人。

西凉距离北凌不远，但西凉比北凌的生活更加富裕，促使他过来的原因是什么？

由于身体受到了重创，柳婉婉连带记忆都有些模糊。

她想不起来君暄说过的事，她必须要养好身体，等离开的那天来临。

“柳婉婉小姐，吃饭了。”

丫鬟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鄙夷。

饭菜被随意丢了进来，落在满是灰尘的地上。

“喂，你喂狗呢？”柳小小气愤不已，她本就被柳婉婉养的好，如今这些残羹冷饭，让她怎么下咽？

“实在不好意思了，我们月小姐有过吩咐，不能对你们太好，王爷也说过，你们现在连下人都不如。”

“本来你们是没有饭可以吃的，但月小姐心善，她念及旧情才让我送来。”

念及旧情？

柳婉婉笑得讽刺，看着地方的残羹剩饭，她实在不知柳楚月说的“旧情”到底是不是别有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