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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暄有些无能为力，就算是他，也没有办法让伤势这么重的九九醒过来。

摸了一把脸上的泪，柳小小攥着拳头朝外走，嘴里念念有词：“我要去给九九报仇！”

刚要踏出门外，柳婉婉就一把抱住了她。

以现在她们的能力，想要抗衡于墨玄夜，简直是痴人说梦。

墨玄夜手下的侍卫，随便派出几个，就能让她们母女二人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小小，娘亲知道你很生气，你要冷静，九九是她自愿留在摄政王府中，你现在过去了，只会落得和她一样的下场。”

“娘亲知道你恨，娘亲也恨，但九九知道你要去，肯定不会同意的。”

柳婉婉的话起了效果，柳小小哭的泣不成声，不已会儿就哭晕在了柳婉婉的怀里。

君暄上前，安慰着柳婉婉：“九九之所以留在摄政王府，或许正是为了你们。”

“如果所有人都离开了，连九九都离开了，墨玄夜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们，她在被折磨这么长的时间里，对此闭口不提，可见她希望我们好好生活。”

好好生活，有什么好好生活的？

九九可是说了，等长大了，要来京城找小小。

她堂堂一个外科医生，怎么可能连一个孩子都养不起？

“都怪我。”柳婉婉低着头，眼泪在她睫毛上闪光：“如果我能再坚定一点，把她直接带走，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这不怪你。”君暄柔声安慰：“这都是墨玄夜的错，他才是罪魁祸首，你和小小，不过是被利用的可怜人罢了。”

对，错的是墨玄夜，根本不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