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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三个声音同时叫着。

一个是李副厂长，一个是易中海，还有傻柱自己。

傻柱的眼睛变得通红，狠狠地瞪着苏彦。

“你怎么敢！你怎么敢要把我贬为学徒？”

“我何雨柱是堂堂谭家菜传人，全国都没有几个人能跟我相比。”

“能在这个厂子里当厨师，是你们大家的荣幸。”

“不然你们这些泥腿子，哪有这个资格吃我谭家菜？”

“哈！苏彦踏前一步，“何雨柱，你的思想很危险啊。”

“难怪你动不动就打人，原来你从根子就坏掉了。”

“什么叫泥腿子？我们工人阶级是国家的中流砥柱，我们贫下中农是国家的根基，你居然辱骂我们工人和贫下中农！”

“你就应该回炉重造，好好改变一下思想作风！”苏彦铿锵有力地说。

“对！苏彦同志说得中肯！”一个声音从门外传来。

“杨厂长！”大家都惊讶地叫起来。

杨厂长是军人转业，他四十来岁，清瘦矍铄，一脸正气，眉目冷峻。

“何雨柱，你确实应该改变一下思想作风！”

“我们也不把人一棍子打死，还给你一个挽救的机会，你当厨师学徒去吧！”

“同时，要在全厂公告，再罚半年工资！”

“杨厂长，我不服！”何雨柱震惊了，杨厂长居然一来，就给他定了论，没给他解释的机会。

他梗着脖子愤怒地叫：“苏彦也打人了，苏彦也有错，苏彦也该罚！”

“苏彦同志没有什么问题，他处事克制，能正确处理私事与公事之间的关系。”杨厂长却冷冷地说，“倒是你，何雨柱，如果对厂里的结论还不服的话，就离开轧钢厂吧。”

傻柱瞪大了眼睛，什么，想赶他走？

李副厂长见杨厂长出面了，他已经闭嘴。

反正傻柱还在厂里，不管是当厨师还是厨师学徒，都可以帮他做菜。

他也就没必要帮傻柱争取更多了。

易中海看到李副厂长都缩了，他也没了靠山，只好闭嘴。

同时拉住了傻柱的一只手，冲着他摇摇头。

小傻子，再不闭嘴，杨厂长就要杀鸡了。

傻柱见大势已去，只好压住火气，紧紧抿住嘴。

杨厂长看见傻柱一方已没人再说话，点点头：“那就这样吧。”

“等一会，林大海，你就去厂办把这事说一下，让厂人事科办好，还有，叫厂宣传科把这事也公告一下。”

“是！”林大海响亮地回答。

杨厂长抬脚出保卫科办公室，林大海和苏彦去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