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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这几次断网，都没有多少人发现。

可要是等那两位名家的作品发表后，他们再搞不定，那就真的要闹笑话了。

对方能让他们的服务器准点断网，自然也就能在关键时刻给他们来波大的。

想到这里，她也不由有些急了。

甚至，还将之前挖过来的那批人，都弄起来单独问话审了一遍。

但效果却不是太理想。

终于，看着两位名家发书的时间越来越近，她也不得不屈服了。

“你究竟想怎么样，我告诉你，你那两个条件，我不可能答应……”

“那就耗着呗……”

电话那头，向阳无所谓的说道：“对了，我决定接下来，你们网站每次都断网5分钟，你觉得怎么样？”

艹！

听着向阳那欠揍的声音，钱雨暄真想顺着手机信号过去打他一顿。

只不过，一想到连天音阁的那位真传都败在了向阳手上，她又不敢去……

“这两个条件，我不可能答应，你换一个吧！”

她已经做好破财免灾的心理准备了。

经过这几个小时的折磨，她觉得，只要对方的要求不是太离谱，她都能够接受了。

而向阳这一次，也没有再继续调戏她。

“还是那两个条件，二选一，你自己选一个吧！”

“这不可能……”

钱雨暄刚想下意识的拒绝，不过一想起之前的条件，她又觉得，这似乎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想到这里，她又连忙补救道：“你先别挂，我觉得，这事儿其实也不是不可以商量……”

“其实，我还是喜欢你之前桀骜不驯的样子，要不，你恢复一下……”

艹！

钱雨暄又差点忍不住爆一句粗口。

不过一想到对面的行事风格，她最终还是忍下来了。

“道歉是不可能的，这样吧，我们这边，以后也不再干涉作者去你们网站发书……”

她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选第一个条件。

毕竟，他们现在为了给网站造势，上千万都花出去了。

这个时候在网站上给人道歉，那不是帮对方引流么？

与这相比，第一个条件反而是比较好接受一些。

再说了，他们就算不强制干涉这些作者的选择，但他们背靠杂志社和出版社，就算是公平竞争，优势也在她这边。

至于向阳答不答应，她还真不担心。

毕竟，对他们这样的平台而言，作者实在是太重要了。

她怀疑，向阳搞这一出，根本就是冲着这个来的。

只不过，让她没想到的是，她话没说完，就被向阳打断了。

“不，我要第二条，你可以继续干涉那些作家，但你们必需在网站上向我们道歉……”

“你……”

钱雨暄刚准备发怒，不过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毕竟，仔细想想，她们这边好像也不亏。

就算对面这次能从他们这里蹭点流量，可没有作者去他们那里发书，那也没用啊……

不过，她还是有点不服气。

“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么？”

“呵……”

电话那头，向阳笑了笑，“你觉得我会告诉你么？”

……

而在另一边，当看到向阳居然选了这个条件，一群人都有些不解。

特别是顾小涵。

她在网站，也是有股份的。

而向阳之前收拾周家，以及黑对方服务器这些事情，她也不是太知情。

因此，她现在对向阳的选择，还是有一点怀疑的。

“咱们现在，就算能蹭一点流量，也没什么用吧？”

向阳看了她一眼，无语道：

“难道没人告诉你，男人如果说只是蹭一蹭，千万不要相信么？”

他一般都是先蹭一蹭，然后蹭着蹭着就进去了……

“呸！”

她也是个老司姬了，跟向阳在一起也经常开车，她自然明白向阳的意思。

很明显，这事儿在向阳这里，根本就不算完。

不过，她还是有些不解。

“你怎么做到的？”

实际上，别说是她了，就算是齐磊这位网站的负责人，也一样是非常好奇。

他倒是知道，向阳肯定在对面安插卧底了。

但具体怎么操作的，他也是不知情的……

看着大家一脸好奇的样子，向阳笑了笑，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那批保洁和保安，过几天都换个地方安排工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