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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受众面相对小，所有实体店都在大明国内，也影响不到海外的大市场。

二来，同样一颗凝胶胶囊在美丽湾内卖能赚的更多。

第三，自然是缓解治疗球的产量压力。

孰轻孰重，方昊还是很清楚的。

…………

养殖场，实验室外。

深秋时节的天气冷的很快，几日的阴雨绵绵，今天好不容易开了太阳。

方昊晒着久违的阳光，原本打算睡一会后再想将自己考虑告诉崔莹，让她心里大底有个数，只是他有一通不得不接的电话。

“老师，我真没时间啊，”方昊抱着个手机很没形象的躺在靠椅上。

“小昊，你也知道大明这些年在科研上的遭遇，什么奖都是国外的，国人想获个奖看的根本不是成果而是政治。”

赵卫国继续劝道：“国家难啊，说起奖项老百姓都不好意聊，好不容易出了个你这么个年轻的发明家，不宣传肯定不行的。”

“老师，可是我的实验正好在关键点。”

光听声音，别人还觉得他有多为难，实际上方昊躺在靠椅上别提多舒服。

翻了个身再次拒绝道：“所以您说您这时候让我去参加颁奖，我怎么可能去嘛。”

“你在做什么实验？”赵卫国听方昊一直在说实验的事，终于也被带偏了话题。

“我在反推墟兽的异化过程，我发现墟兽的异化和细胞的强度有关……”

不等方昊说完，赵卫国打断道：“你是不是也发现X物质？”

“X物质？”

“哦，这是我们内部取的名称，”赵卫国详细的解释道：“我们检测并推算过草本丸，草本丸本身不会让墟兽产生异化，但是墟兽体内拥有一种物质，在这种物质与草本丸产生化学反应后，促进了细胞的变异……”

说了几十分钟后，赵卫国顿了一下笑道：“好小子，差点被你带偏了。就抽三天的时间，给个准话，到底行不行。”

“这……”方昊本想继续拒绝，忽然灵光一闪道：“老师，去倒是可以去，不过您刚才讲的实验数据能不能拷贝我一份？”

赵卫国没有拒绝，反而追问道：“给你你就去？”

“对，给我我就去。”

“成，等你来商都了，我亲自给你。”

“好嘞，什么时间，我保证到场。”

挂断电话，方昊笑的很开心，没想到去参加一次颁奖典礼还能有这好处。

个人终究没法和国家相比，尤其在实验仪器上。

方昊现在能弄到的仪器都是常规设备，像是赵卫国说的X物质，他哪怕做了同样的实验也发现不了。

可赵卫国不同，赵卫国不仅是科学统筹会副会长，更是墟兽领域的院子。

能够动用的资源肯定比他要多，关键是那些尖端实验设备国家有方法弄到。

“现在看来自己的思路没错，有赵卫国这个便宜老师，以后和国家开口应该要容易很多。”

方昊很明白一个道理，会哭的孩子有奶喝。

只要他体现出足够的价值，到时候缺点设备仪器，就算不能送他，借他用用上面应该不会拒绝。

当然，说不定还能弄到国外禁运的尖端仪器。

“诶？”

忽然，方昊感觉哪里不对了。

按理说这么重要的实验数据赵卫国不该答应的这么快才对，可偏偏他只是一提，对方就答应了。

“不对，肯定不对，我这位便宜老师不会在打我什么主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