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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树自然知道自己的数据中都包含了什么。

他觉得。

莫甘娜应该会喜欢。

莫甘娜并不知道聂树心中的想法。

但只是第一眼。

她就确定自己一定喜欢这些数据。

因为这场研究的观点。

是利用时空的统合，对抗乃至于击溃那未知的终极恐惧。

时空和终极恐惧。

哪一个都能让莫甘娜瞬间痴迷。

此刻，她觉得自己好像有些醉了。

她的时空研究。

将成为终结宇宙一切生物梦魇的英雄。

这很戳莫甘娜的心。

非常戳。

以至于莫甘娜的内心都在发痒。

关闭研究数据。

莫甘娜的脸浮现出欣慰之色。

外人看去有些疯疯癫癫的恶魔女王。

在这一刻安静而知性。

时光好似倒转。

一瞬万年，重回学院的天启王时代。

温婉知性的少女天使表情希冀。

怀中的书本记录着对未来的无数幻想。

虽然研究只是研究。

可一想到那的确是一种可能。

莫甘娜的心里还是很开心。

多少年前的天使少女凉冰。

在土地种下了一朵名为时空的种子。

时隔多年之后。

种子开出了美丽的蔷薇花。

这就够了。

莫甘娜抬起头，看向聂树。

“你对时空的研究，我很喜欢。”

“聂树。”

“如果我还是天使。”

“我绝对会为你立下守护的誓言。”

“我们志趣相投，在你身，我能看到我所爱的一切。”

“永远求知、永远冷静、永远对未来昂首挺胸。”

“我会愿意为你付出一切，无论你是人，或是神。”

聂树坐直了身体。

静静地听着莫甘娜说话。

这是他的习惯。

认真倾听每一个人对他的言语。

莫甘娜徐徐倾诉的声音。

像是万亩林海吹过的晚风。

说完这番话后。

莫甘娜转头看向外层宇宙，陷入了追忆带来的沉默。

聂树对于时空的研究。

勾起了她多少年未曾泛起的回忆。

曾经天使的女儿，如今万千恶魔的女王。

凉冰或是莫甘娜。

就这般安静地坐着。

许久之后。

莫甘娜收回视线，嘴角扬起熟悉的略显疯癫的笑容。

“可现在不行了。”

“女王现在堕落自由。”

“比起恋爱，我更想琢磨琢磨怎么弄死凯莎。”

聂树早已接收了虚空的知识。

如今等到莫甘娜回神。

他随手开启一道通往地球的虫洞。

“那，要不要从扩大你的恶魔军团开始？”

莫甘娜双眼微微眯起。

虫洞后。

是地球的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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