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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任，这是厂里调令，我回食堂了。”

何雨柱挥舞着手里的调令，眼里晶莹闪烁。

回来了。

终于回来了。

……

机修车间厨房。

何雨柱正式回归。

操作间的炊事人员却没人欢迎，场面一度尴尬。

“何雨柱同志，由于你之前的调岗，厨灶已有别的师傅顶，没有其他灶了，你，就先打着杂吧。”

徐东吩咐道。

工位，是一个萝卜一个坑。

厨房，是一个灶眼一个坑。

坑被填了。

人干得好好的，又没犯什么错，总不能过河拆桥。

“是，组长。”

何雨柱失望道。

尽管心有预见，真正沦落为打杂时，心里依旧不好受。

但很快就调整过来，自己这手厨艺，主任之下无敌，还怕混不个灶眼？

只是。

这份自信随着时间推移，缓缓消失，因为掌勺师傅们的厨艺，发生了肉眼可见的变化。

什么时候下食材，什么时候下调料，什么时候加汤，明显比之前娴熟、自然。

有进步较大的掌勺师傅，已展现出不弱于他的厨艺水平。

或许，真正厨艺比较时，自己唯有拿出看家的谭家菜，才能稳胜其他掌勺师傅一头。

最让他无法接受的是，顶替他灶眼的，就是胖子、马华两个逆徒。

轮流炒着大锅菜，通过菜香味判断，基本达到了考级厨师的水平。

何雨柱，恍惚了。

这食堂。

他才离开了两三天，东西还是那么熟悉。

但这的人儿，怎么像是经历了好些年的成长，迎来蜕变似的？

“何雨柱，愣什么神啊？”

刘岚差点被滑倒，怒声道：“这地的水看不到啊？还不赶紧拖了！”

主任的要求。

很好提高了众人的积极性，带动了全厨房的工作效率。

哪怕是打杂的，眼力见也提了去，但凡有水、有杂物落到地，就连忙拖干净。

这何雨柱，还是老掌勺师傅呢，眼力见，还不如一二十岁的孩子，真不知道厂领导让其回食堂干嘛。

好些年没打过杂，再次打杂起来，手、脚，跟不脑子，何雨柱不时出错。

有脾气暴躁的掌勺师傅，不管什么以前现在的，劈头盖脸就是给何雨柱一顿骂。

一午下来，何雨柱连连被训，跟三孙子似的。

午饭将至，食堂香味十足，大锅饭纷纷盛入大盆中，等待工人打饭。

打杂工作，随之空闲了下，何雨柱找了个借口，溜出了食堂。

再待下去，怕是会精神错乱。

溜达溜达，喘口气，等到工人打饭时再回去。

……

四合院内。

聋老太太等了半晌，饿到前胸贴后背，两眼冒金星，愣生生没等到易中海、大孙子来送好吃的。

生气地拄着拐棍，走到中院，对着一大妈就是一顿骂，说是不是要饿死她这个老祖宗。

一大妈解释说，才知道老太太回来，这就去做饭。

聋老太太紧跟着又骂一大妈丧良心，大清早就炖肉，不给她炖肉吃，却只给她做馒头稀粥咸菜。

一大妈更委屈了，说早晨的炖肉，不是她家炖的，也不是柱子家炖的，而是正房炖的。

聋老太太一愣，又问庭院里的小媳妇老婆子得知一大妈没说谎，脸色才缓和下来。

打发一大妈去给她做些吃的端到后院，一步三晃往家走，心里在想正房做饭原来这么奢侈啊。

可惜。

正房的人，中午不在家，不动火，作为院里老祖宗的她，尝不到味道。

“老太太，什么时候回院的？”

端着盆水正泼着的娄晓娥，见到了聋老太太，打招呼道。

聋老太太家和许大茂家，在后院的一东一西，离得远，聋老太太有什么事，知道的晚些。

“昨夜儿就回来了。”

聋老太太看到娄晓娥，顿时将正房的事抛之脑后，笑道：“晓娥吧，老婆子我正有个事求你，过会儿来我屋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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