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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

望着对面那双极具侵略性的眸子。

沈不言简直不敢与陆鸢对视。

他讪讪说：“抱歉，我太好奇了。如果这种隐私让你不舒服，我收回。”

他暗叹，真是好奇害死猫。

怎么突然管不住自己的嘴了。

为什么要问这种蠢问题。

陆鸢她要是生气了怎么办？

“古人历来早婚，想必你也晓得。”

静了一会。

陆鸢的声音，轻轻响了起来。

沈不言有点难掩失望。

他声音压得低低的，近似叹息：“原来你真的成亲了。”

自己果然没猜错。

她成亲了。

在南晟，她不会也有孩子了吧。

但是看身材那么好。

怎么都不像生过孩子的女人。

陆鸢保养得这么好？

不对，这不是重点。

沈不言一脑补起来。

思维就像是脱缰的野马，管都管不住。

越脑补越痛苦。

莫名难受得连胃都绞在一起似的。

“怎么，看你如此，难道之前一直在猜测我是否成亲么？”

陆鸢从沈不言手里牵过毛巾，低着头，用右手自顾自地擦头发。

沈不言见毛巾被取走，突然没自己什么事一样，不由有些尴尬。

他只能挨着边沿坐下来，当做掩饰，说：“也不是，我就刚刚好奇想到了。不好意思，你别介意。”

过了一会。

陆鸢淡道：“我的确成亲了。虽然皇······额，如今已然过了几千年，成不成亲，已然没有任何意义，不是么？”

女人一句简洁利落的话。

终于将这事板钉钉地确定了。

刚好头发擦完。

陆鸢站起来，把毛巾交还给沈不言。

“我回房睡了，你也去沐浴罢，早些休息。”

沈不言看着陆鸢背影走远，最后拐离了客厅，然后是轻微的房门带的声音。

夜已经深得厉害。

窗户外头是朦胧的一片小区灯影。

客厅里一片寂静。

沈不言在沙发坐了很久。

自己今晚真是问了一个最差劲的问题。

后面自己是什么时候回房，什么时候睡着的也模糊了。

在墓里被整得身心疲惫，加晚为陆鸢那件事纠结了很久，沈不言实在太累。

第二天手机的闹钟间断叫了几次，都没能把他叫起来。

直到一个电话响起。

他迷迷糊糊地去摸，看见显示的名字，懒懒地问：“范松，什么事？”

范松听出他和平常的不同，说：“那个······老板，你现在还没起床吗？”

沈不言咳嗽一声，靠在床头，严肃道：“水月亭出事了吗？”

范松道：“是这样，玲珑阁那边又有动作了，这回八月底有一批新货要出。连续三天下场，共六场，郭伯要我问下这次我们拍还是不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