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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果手机总部。

钟杰盯着华欣的山海二代手机发布会视频反复观看着。

当他知道大名鼎鼎，甚至即将赶超自己水果手机的山海二代的发布会，就是一个简陋的直播间后。

他感觉自己的太阳穴突突的跳了几下。

在这样恶劣的宣传条件下，山海二代还有那样的销量，这属实是逆天的存在。

这一对比自己家水果手机的预热和各种新品营销来说。

完全就是一个赤手空拳的打赢了满身装备的。

逆天！

钟杰按着自己发疼的太阳穴，心里只觉得这个许昕绝对是个不可小觑的对手。

能带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组装厂，走到现在连他都忌惮的地步。

这其中，可能遍布了困难。

钟杰闭着眼睛，询问着旁边的助理。

“现在许昕那边有什么动静？”

助理听见钟杰的问题，立马开口回答道：

“老板，许昕那边…没有动静…”

钟杰的手一顿，随后继续揉着自己的脑袋。

“没动静？是你们办事不行？还是许昕伪装的太好？你们没发现？”

钟杰说着，语气里也带了怒意。

在他看来，只要是没被看出来的。那一定就是对方伪装的太好。以至于让人都发现不了破绽。

助理也敏锐的察觉到，钟杰已经开始有些生气了。

她慌张摆手，对着钟杰开始解释道：

“老板，为了这次你安排的事情。我专门找了两批人同时去监视许昕…”

“但很奇怪的是…这两波人的回答都是一致的。许昕并没有什么大动作。还是往常一样下班…”

听着助理的回答，钟杰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凌厉。

没动静？不可能。

难道许昕的城府已经这么深了？就连两批人的监视，都看不出他身的破绽？

钟杰想着，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蔓延到整个身体。

难道，许昕玩的这套。就叫扮猪吃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