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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话 复杂的情感

作品:《 综漫,从片翼天使开始纵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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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伯约所经历的前传萨菲罗斯将灭世的杰诺瓦,和封印杰诺瓦的古代智慧种族“赛特拉”,两种不同的生物当成了一种生物,以为自己是古代种的后裔,并打算消灭人类复兴古代智慧种族赛特拉的文明。在被姜伯约偷袭击败后,他自沉地心,吸收了生命之泉和无数古人的记忆,才明白了自己身为杰诺瓦继承者的身世。

那时的萨菲罗斯自然而然地将自己的志愿,从消灭人类守护星球,变成了消灭人类和星球成就自己,他完全驾驭了原本散乱的杰诺瓦细胞意志,成为了新的杰诺瓦主意识,以此证明了萨菲罗斯的强大。

一个如萨菲罗斯这样高洁的存在,世界的英雄,因为心理层面的‘洁癖’,当得知道自己是人造人,若非本能地排斥,又如何会让他陷入狂乱?之后他将自己的血统归于灵性高贵,能和星球对话的古代种赛特拉人,才算是可以令他内心接受的身份,这样一个人,又怎么会在明白了杰诺瓦这种生物的本质之后,毫不犹豫地倒向灭世者的一面呢?

实际,在明白并且接受自己的真正身世之后,萨菲罗斯的人性就已经因为自我的放逐,进而不断退散了。他体内杰诺瓦的意志藉着吸收地心的生命之泉而急速壮大成长,并篡取了控制权。从那个时候开始,萨菲罗斯就已经不是以前的萨菲罗斯了,成了全心全意成走杰诺瓦的吞星之路成神的灭世者。

只不过,这份杰诺瓦的意志也是来自萨菲罗斯体内,本来也是他意志的一部分,因此倒也算不得被控制,只能说这如现代洪荒体系中的‘恶我’。

可惜的是,他自始自终都没能找到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在圣子降临之时,也好似见一见老朋友那般随性,失败也未气馁。或许,那时的他只是想着随便玩玩,然后强迫克劳德爆发潜力击败自己吧。

抽帧般的画面在姜伯约眼中闪过,他闭目感受着萨菲萝丝的记忆,在她沉睡之时,姜伯约似乎与她产生了一种心灵相通之感,虽然无法读取她的内心,但是那一段段记忆却不时地流入他的脑海中。

有被姜伯约偷袭后跌入深渊的不甘,有与姜伯约不断战斗的狂热,还有一种想要与他本人交流的冲动。这些记忆令姜伯约不由感到一丝罪孽深重。萨菲萝丝要不是与他建立了某种联系,恐怕至死都不会表露出:我感觉我活在姜伯约的影子里。

姜伯约也无奈啊,谁叫萨菲萝丝那么强,除了她的羊毛外,其他人也没得薅啊。

有时候他还能感觉到萨菲萝丝的惊怒,因为她没见过这么恶心的人,自己用一个绝招,下一秒就被用来对付自己。姜伯约属实是萨菲萝丝的宿敌了,因为系统的原因,萨菲萝丝偷不到他的有用记忆,只能被单方面地拿捏。

甚至,姜伯约感觉,经过这一战后,他甚至能够读取到萨菲萝丝的表层想法,至于原因,可能是杰诺瓦的集群效应。一即全有,全有即一,最强者为杰诺瓦的王。

在离开尸魂界之前,蓝染已经为他们展开了镜花水月,等他们回到了尸魂界后,蓝染结束了五感操控。两人在其他人眼中俨然是从未离开过尸魂界的样子。

萨菲萝丝被姜伯约带到了双极之下的空洞中安放着,同时他判断着萨菲萝丝苏醒的时间,让蓝染覆盖这片区域,以防两人再度开战的声势惊动尸魂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