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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立即开始察言观色状态，要知道顾雨生今天才给一个新人主播拉了一个亿展示量，结果新人主播没给面子，直接下播了。

这导致其他主播出现了不满，甚至还向字节高层直接举报。

在如此情况下，顾雨生被骂他们丝毫不意外。

“嗯？”

顾雨生瞪了三人一眼，旋即气道：“清月现在才十五岁，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她签约？”

“卧槽，十五岁！？”

一瞬间，部门的其他工作人员直接站起来，这消息太震惊了。

“这是真萝莉啊！”有人惊呼道。

“妈的，谁敢口嗨清月老子第一个封了他！”

“怪不得这么可爱，原来才十五岁……”

“看来不加入骑士团是不行了，清月萝莉由我来守护！”

“……”

还有人想说话，然而被顾雨生饱含杀气的眼神瞪了一眼，办公室内瞬间便鸦雀无声。

律师则是道：“十五岁应该中考过了，身份证银行卡都齐全……可以请监护人代签，也是一样的。”

对于律师而言，只要能让对方签约就已经完成任务。

至于十五岁的学业、身心健康……那不在律师的关注范围呢。

“这样啊。”

顾雨生点了点头，然后再次朝着李清月发消息，“清月，我刚才问过了，十五岁没有问题，可以让你妈妈代签。”

【清月：……我没有妈妈。】

啊？

这一刻，顾雨生愣住了，旋即又道：“那……可以让你爸爸代签？”

【清月：爸爸也去世了。】

顾雨生：……

我真该死啊！

她人都差点晕了，没想到李清月可爱的外表背后，竟然还有这么凄惨的背景。

一瞬间，顾雨生脑补了无数故事，二十八九的女人鼻头一酸，差点挤出眼泪。

而刚才说话的律师只感觉内心一个咯噔，竟然觉得愧疚无比。

该死啊，刚才还在想怎么把小姑娘签下，却没考虑到对方的情况……我已经成为肮脏的大人了吗？

“你看看你们这些学律师的，简直是畜生！”财务用胳膊肘戳了戳他。

律师欲哭无泪，自己确实该死，这么可爱的小姑娘，还没有监护人，自己竟然一心想要她签约，而忽略了其他，真是十恶不赦！

“老大，要不见个面？”

这时候，编辑主动开口，“了解了解实际情况，再根据具体变化定制一份合同？”

“似乎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财务也帮腔。

顾雨生点了点头，不管如何，这还是要问问的。

想到这里，顾雨生再次对李清月打字：“小清月，看你IP我们离得还挺近的，要不要见个面具体面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