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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想了想，“还是…交易？”

姜博笑了，“当然，有资格和我谈交易的女人也不多。”

温暖觉得，她应该不会再和他谈交易了。

人活着，有些东西也是注定的，就像自己的命运，只可迎合，不可逆转。

温暖很久才睡着，半夜里不自觉的翻了个身，蜷缩在姜博身边。

姜博醒了，他一向睡眠浅，以前身边的女人，他从不允许在自己身边过夜。

他看着她，也许是因为她的眼睛很美，很清澈，也许是因为她把第一次给了自己，所以对她有些放纵。

他侧头看了看身边的女人，尽管她在自己面前低眉顺眼，早就没有了天之骄女的半点娇纵，但骨子里却是倔强得很。

他知道她并没把他的话放在心，那张家兄弟他自然听说过，两个人同恶相济，狼狈为奸，不知祸害了多少个女孩子，仗着家里有点小钱，过后给些赔偿，再对被害人加以威胁，才没被关进去。

早六点，温暖醒了，自己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她的头正靠在姜博的肩膀，一只手还抱着他的胳膊。

她赶快起身，悄悄下床，去客厅穿好衣服，回到家里。

她洗了个澡收拾妥当，准备回自己35楼一趟。

在自己家里，接到了阿妈打来的电话。

“温暖，你最近学校里忙不忙？”阿妈问。

“肯定忙啊，我很努力，要备战高考，数学又是重点科目，我这个学霸，一点儿也不能懈怠。”

阿妈听着温暖的话，说，“你已经二十三岁了，平时也不在阿妈身边，想和你聊聊你的个人问题，也不太有机会。”

温暖没想到阿妈会提起这个话题，不管是高中还是大学，连自己是否谈恋爱，阿妈都从不过问。

“我觉得一个人挺好的。”温暖说。

阿妈电话中耐心的说，“你长大了，阿妈已经好多年没给你量身高，也好多年没握过你的手了。”

温暖突然很想哭，她努力收敛了下情绪，含糊着说，“长大挺好的。”

“如果遇到合适的男孩子就谈谈恋爱吧。”

“谈恋爱太麻烦，还得顾及对方的感受，哪有自己一个人活得自在。”

“以后总是要成家的，找个踏实本分的男人，只要是你自己喜欢的，什么人都可以，我家温暖顺顺利利，就挺好的。”阿妈说。

温暖笑了笑，“踏实本分的长什么样？”她故意逗阿妈。

阿妈也笑了，“你可以考虑考虑学校里的男同学。”

阿妈笑笑，“当然你身边的男性朋友也行。”

“经商的行不行？”温暖随口说了一句。

阿妈沉默了，过了一会儿，说，“经商的不行。”

温暖一愣，她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她这话另有所指，指的是舅舅。

阿妈之前抑郁症，温暖从不敢在她面前提起舅舅和他们以前在海城的生活，既然今天阿妈自己提到了，她就多问问。

“为什么经商的不行？”温暖一边吃苹果一边问，仿佛她完全不知道阿妈的想法。

“经商的心思太复杂，想要的太多，手段多，秘密也多。”

温暖问，“阿妈，你说的秘密是指什么？”

“没什么，但你要相信阿妈，经商的不行，就找个踏踏实实的，听到了吗？”阿妈有点激动。

温暖立刻点点头，“好，好，就找个踏踏实实的，你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