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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源投出神威烈水枪之后没有再看身后发生了什么，长枪破空痛击白偶，不过白偶地行仙躲得快，只是被击落一条手臂，白偶捡起手臂安上，恢复行动自如的态势。

风星潼握住贯入地面的神威烈水枪，拘灵遣将发动，神威烈水枪的器灵涌入风星潼体内。

“小娃娃，让姐姐来，你看着就好。”

风星潼自然没有意见，于是风星潼长枪一震，直指白偶。

白偶：咏春，白偶。

器灵：戚家枪。

“当当当。”

白偶抬手，周身机关开启，数之不尽的飞针刺向风星潼。

解源心里直呼好家伙，有机关暗器不用，怎么成为一代宗师。

解源凑近唐山，蹲下身子，手按在唐山咽喉，替他接续一段时间呼吸的能力。

“我很好奇，你到底喜欢上的是谁。要不说说？”

唐山瞪大眼睛，对于解源知道他小秘密这件事情，如果他还有行动能力，哪怕拼尽全力也要和解源同归于尽。

唐山没有开口，头上的气泡开始变幻，让解源大致了解唐山的过去。

一个扎着麻花辫，辫子搭在左肩上的火柴人，牵着一个像小男孩的火柴人，见了一个西装革履的火柴人。

然后小男孩火柴人长大，头上冒出爱心扔向西装革履的火柴人。

解源眨眨眼睛，感觉信息量有些大。里番发型的火柴人是唐山的母亲，唐山是小男孩造型的火柴人，那么西装革履的火柴人应该就是那个富豪。

“你干爹爱好有些广泛。”

“他，是……我的……父亲，只是……我的……父亲。”

声音断断续续，带着欲盖弥彰的意味。

“双重肯定不一定代表强调，也可能代表否认。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异性，夜夜与君好。”

解源后半段的戏腔，让唐山的瞳孔瞬间扩大，口中鲜血溢出速度加快。

“你，你，你，放屁！我……从来……没，没有……这种……想法！咳咳咳！”

解源抬起手，失去解源对于伤势的压制，唐山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张大嘴疯狂呼吸，传出破旧风箱使用时的声音。

“嗬……嗬……”

唐山头顶的气泡一变，人在死前总是喜欢回忆生前。

一个穿着连衣裙的火柴人，手在身上一抹，裙子换成裤子。

曲彤应该是让某个替身，在唐山面前表演了一波女变男，让唐山相信曲彤有能力帮助他。

解源摇摇头，唐山的生命气息在飞速下降，生命最后一刻，他头顶的气泡里，是一个危险发型的火柴人带着一个穿着裙子的火柴人，见了一个西装革履的火柴人。

唐山抬起手，似乎在妄图抓住一个不存在的过去。

解源拿起手机对着唐山拍照，发送给高钰珊，“帮忙查查他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