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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口像条狗一样，跪在他面前舔着脚丫送着祝福，用祈求来换得自己长官生存。

衡宇点点头算得满意，没在羞辱他，穿好鞋冷冷斜睨一眼，“说吧，你是打算让我直接上门抓捕，还是主动交代点事情，或许你能说点东西来震慑，使衡某放弃抓捕行动，不过要够分量才行。”

山口挣扎着起身，眼神怨毒且胆怯看向他，他不明白衡宇为何要揪住不放，就跟他没搞懂为啥能活着一样。

既然衡宇给机会，他还算是想努力一下，“我不知道你到底在国党担任何种角色，但仅凭一個警察职位想要抓捕长官那是痴心妄想！知道啥叫外交辞令吗？长官属于英国家眷，在国党有备案，不要说警察局，就算调查处要动手都要经过行政院批准才可。”

“威尔金斯，大英帝国武馆参赞，其家属不接受国党任何法律约束，你要是乱来，首先受到责难的就是你。好运不会常常伴随，做事之前要考虑清楚！”

“呵呵！”

衡宇抽出香烟点燃，不屑道：“英国人怎么了？英国人就能在南京撒野！何况谁告诉你我要通过正规渠道抓捕她了，难道她不小心得罪了几個英雄好汉，被人家劫持后遭到虐待，事后主动交代或者干脆去见你们天皇了，不行吗？”

“你！”

耍流氓！

山口实在没想到衡宇会通过这种手段对付自己长官，不难猜测，衡宇真想做，在南京没啥问题，想要通过正规手段来抗议，那需要时间。

山口想了半天，做后觉得没有好招应对，哀叹一声：“你到底怎样才能放过我的长官，只要你不乱来，让我怎样都行。舔脚丫，送祝福我可以说一天。”

“哼，真以为我稀罕。老子这双脚虽然不怎么香，但那要留给需要的人舔，你就算了。至于祝福嘛……国人铁骨铮铮，不需要你那些虚伪的祝福，还是拿点诚意吧。”

“你隶属那个小组？”

山口瘫坐在地上，双眼空洞无神，听到询问沉默半天才缓缓开口：“闪电小组。”

“既然是闪电小组，为何跟田有禄搅合到一起了，是不是你们小组之前有人被捕了，把他吸收进去，组长是谁？”

山口愣愣看向他：“是，闪电小组前段时间遭到特务处破坏，有三名长官被捕，一直没有吸收新成员。直到最近田有禄加入，然后愚蠢般提出刺杀你的计划，最后结果你也看到了，都是拜他所赐！”

“奥，那三個被捕的是谁？”

山口摇摇头：“我只负责传递消息，并不知道。”

衡宇试探问：“不会是前建设局档案室陶红，中学老师丰田霸道，调查处姚鼎秋的夫人颜青吧？”

山口直勾勾看他，好像衡宇说的有点靠谱，他只知道颜青的存在，其余两人并不知情。如此机密的事情衡宇一個小警察是怎么知道的，难道……

山口眼眉凝聚，惊叫：“你是……你是特务处的特务！警察身份是你用来做掩饰的，否则你怎么会知道如此机密的消息。”总算知道衡宇为啥能躲过这次截杀，合着人家自己人抓自己人玩，能死才怪。

衡宇挑挑眉，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不过这混蛋还算有点脑子，知道自己真正身份。

“你的裁缝铺设了两年，期间要传递消息，这说明除了胡丽娜，应该还有个人在给你送消息，这个人是谁？”

山口扯动伤口，呲牙冷笑：“你觉得我会说吗？”

衡宇上前用脚踩着他手指来回碾压数遍，山口硬是挺着没叫，只是额头虚汗哗哗往下淌。

“呵呵，你觉得不说我就不知道了？可笑，当初你们联合设计要置我于死地，让楚娇娇個贱人参与进来就是最大的败笔。你是不是觉得我会认为，楚娇娇跟我说过的所有话都是在演戏，死了不用查，活着不会再查。可你没想到，我知道她说的话有些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