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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梧桐问过清秋，是因为她吗。

在地上散的七零八落的黑团子，木讷的回答，是又不是。看到你，我会开心，我会悲哀，我会庆幸，但我会觉得本就该这样。至于没有你后这些情绪会不会消失，我没想过，我没想过见不到你会怎么样，从来没有。

比起那个她不存在还清净的结果，更愿意接受，有她在，但一团乱麻的现在吗。

执念真大啊，黑蛇，你这个样子...

梧桐抬起右手比在嘴边，清秋也同步抬手。

紧接着，再将手由嘴边拉远，大拇指和中指捏在一起，啪的一声脆响：“嘘，好孩子们该睡觉了。”

在红光照射下的万叶，北斗以及少有的几个船员，噗通倒地。

看着一板一眼复刻她动作的清秋，梧桐思绪飘忽地想，祂的手，若是有血肉的话，打响指想必也很漂亮。

如蛛网一般密集的细线，从阵法下闪过。

尖叫戛然而止。

伴随着块状物坠海的声音，空走近，有些苦恼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庞然大物，试探性开口：“你好...？”

梧桐笑着拍拍清秋的尾巴，然而对方却完全不理。想了想，把一直瘫着不动当围脖的黑蛇，揪下来，举到空面前：“抱歉，阿秋祂现在脑子有些问题，唔，你可以和小蛇说话。”

空和面前的绿豆小眼对视，眨眨眼，想摸。

“敢伸手就吃了你。小主人喜欢你，我可没有。”黑蛇吐着红信子，亮出两颗尖牙，冷哼一声后绕上梧桐的手腕，把人当树一样，盘着下地，游到已经吃饱了的清秋身边。

梧桐无奈笑笑，见清秋身形开始淡去了，便打算和空去看看甲板上昏睡过去的人。

突然，有什么凉凉的东西卷上脚踝，尾骨触碰到平安锁，发出被灼烧的呲呲声。

脚步一滞，其实阻力很小，只要抬起来拽一下就能挣脱。但梧桐没那么做，她蹲下身，把平安锁解下，将其系在另一只脚上，然后拍拍被烧出黑痕的骨头：“呼呼，痛痛飞走喽。没关系，手上的伤我会注意的，不怪你，谢谢你。下次见面，我们再多说说话吧，那...晚安，阿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