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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荷走后，林清瑶看着如冰如烟两姐妹，缓缓开口：“方才的事你们也听到了，我想听听你们的意见。”

姐妹俩对视了一眼，一时谁都没有说话。

林清瑶也不急，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二人，等着她们的回答。

如烟又看了姐姐一眼，抢先开口：“小姐，既然她们已经盯上了我们姐妹俩，那定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我们不如将计就计，假意投敌，奴婢主动请缨，小姐您考虑一下奴婢的建议。”

如烟头脑灵活，方才就一直在思索如何破局。思来想去，假意投敌是最好的办法。

相比于姐姐，她更擅于交际，说不定还能帮小姐套出一些有用的信息，她觉得自己更能胜任此项任务。

林清瑶闻言满意地点点头，跟她的想法一致，如烟这丫头这些日子长进不少。

林清瑶没有立即回应如烟，反倒是看向如冰，“如冰，你怎么想？”

如冰听了如烟的话，也点点头，“奴婢觉得如烟的想法可行，她心思活络、反应灵活又擅于交际。相比于奴婢，如烟确实更适合这个任务。”

“还有就是，如烟是个大大咧咧的性子，能降低他人的防备心，这些先天优势都是奴婢不具备的。”

如冰娓娓道来，冷静地分析着二人的利弊，丝毫没有因为她们姐妹二人的私人感情而影响判断。

林清瑶对她们姐妹二人的回答都很满意，轻笑道：“不错，你们想得很周全，那就这么办吧。”

二人听到林清瑶的话都松了一口气，她们都能想到的事，小姐又怎么会想不到，小姐方才是在考验她们呢。

看小姐的反应，她们二人应是过关了。

“秋寒，这件事还是交给你，你过几日再通知小荷。先晾她个几天，就当她这几天在打探消息了。”

一直在一旁安静听着的秋寒听到小姐的吩咐，赶忙应道：“是，小姐。”

“告诉小荷，就把如冰和如烟的性格特点如实禀报给林清柔母女。她们不会只听小荷的一面之词，定会再找其他机会打探，所以没有必要说谎。”

想到林清柔母女的丑恶嘴脸，林清瑶勾唇一笑，“如冰和如烟哪个更容易被收买，她们自然会有自己的想法，我相信她们不会让我失望的。”

以林清瑶对她们母女的了解，她们必然会选择看起来更容易掌控的如烟，而不会选择一看就很聪明的如冰。

她们当初选择怜香而没有选择秋月，也只是因为秋月对自己忠心耿耿，无法收买。不然以秋月的性子显然是更容易被掌控的。

秋寒闻言也没有多言，只点点头，“奴婢明白。”

事实证明，林清瑶还是很了解林清柔母女的。

方月茹自然不会只听小荷的一面之词，经过多方打听，再加上小荷探查到的结果，已经掌握了如冰和如烟的信息。

“小荷禀报的倒是与我打听的结果一致，那个叫如烟的丫头整天咋咋呼呼的，跟谁都能说上几句话，倒是比她姐姐更容易接近。”

“而且据小荷说，如烟目前不太受林清瑶重用。我们倒是可以利用这一点，挑起她的仇恨，先取得她的信任。”

林清柔听着母亲的话，觉得她分析得没有什么问题。

“娘，就按您说的，我们就从如烟这里下手吧。”

方月茹笑着点头，“好，既然我们已经决定好了，明日就让李大夫来帮你拆纱布。”

林清柔勾唇冷笑，有些事还得她亲自出面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