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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不带情欲的吻。

两人双唇相贴，一人眼中尽是懵懂，另一人是掩不住的震惊。

冬夜里室外的寒风从窗户拍过，丝毫不影响室内持续许久的安静。

终于，岁临先坐直了身体，眨了眨眼：“如何，王爷对这个谢礼可还满意？”

傅明沉目光灼灼盯着他，半晌没说话。

久到岁临坐得板直的身体开始泛酸，他看向傅明沉歪了下头，用不确定的语气问：“王爷？”

傅明沉似乎是终于回神，站起身，神色复杂道：“这样的感谢方式，殿下是从哪儿学来的？”

他似乎有很多话想问，开口的瞬间却又止住。

“嗯？有什么问题吗？”岁临故作不解，“是从书里看来的，还没有试过呢。”

傅明沉不着痕迹松了口气，艰涩道：“殿下，平日都看什么书？”

岁临沉思片刻：“没记住名字，是下人张罗来的，说是时下最卖得最火热的书。”

傅明沉：“……”

岁临：“你见过了，就是今日随口污蔑若雪妹妹的那个，可惜了，他平时说话最讨人欢心，没想到会干出这种事来。”

傅明沉知道元宝是岁珩的人，原以为岁临知道，才故意把他送给了岁若雪，现在，他有些摸不准。

但这一切都是岁临在做戏迷惑他，也不无可能。

只是两人此前从没有交集，岁临在他面前做戏也没有意义。

要是小黑知道他现在的想法，一定会呐喊出声：大人只是为了好玩而已，尤其是看你的乐子时，更好玩。

顿了顿，傅明沉道：“殿下日后别对其他人用这种感谢方式了，还有殿下平日看的书，也不是什么好书，不看较好。”

“是吗？”岁临诧异，“那元宝送那些书给我，是想害我？”

“那下人歹毒……”说着，傅明沉突然停住话语。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冷静，他的大脑终于恢复了思考，察觉到了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