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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说道：“老二，你就去看看你爹吧！他躺在炕上好几天了，给啥啥不吃，再这么下去可咋整？”

说着眼泪掉了下来，“你生气归生气，真要看着你爹去死吗？”

莫老二走了一半停下了脚步。

楚六上前说道：“二哥你还是去看看吧！有啥事你去了就知道了，你不愿意的事谁还能逼你不成。”

言外之意，你先过去看看，真要有事要你做，答不答应全在你了。

蒋氏的声音从后边传来，“去看看吧，我们都过去。”

莫汐禾和莫钰站在她身后，等着莫老二说话。

莫老二这才同意，一家人随着李氏去了老莫家。

莫老头躺在炕上看着二儿子一家。

想起了以前的种种，看着莫汐禾和莫钰，愧疚难当。

可这时说什么都晚了，老二家不再需要他们了。

莫老二问道：“莫大叔你找我有事？”

莫老头刚要掉下来的泪，都定住了。

“老二，以前爹娘对你不公，委屈你们一家了，可现在不是置气的时候，你给我拿个主意！”

莫老二说道：“您想多了，我可没生气，您要是有事就说吧，我作为村里的小辈，能帮的自然会帮把手，做不到的您也不要勉强我，我一大家子人呢，不能为了帮乡亲把自己家嚯嚯的活不下去。”

莫老头咬牙，谁让你帮乡亲了？

“你大哥…”

“打住！莫老大可不是我大哥了，您要是这么说我只能走了，免得让他恶心着我！”莫老二不耐烦的说道。

莫老头吸了口气说道：“老大他在镇子里有钱有房，可他回到村里只说他有多难，如今家里最好的水田让他拿去抵押了，你给我出了主意，咋样才能把地要回来。”

莫老二笑了，这事啊！

“您老真觉得他是把地抵押了啊？，他说啥您都信，不骗你骗谁？”

莫老头就是有些想法，才让莫老二过来的，莫老二这么一说，这回死心了。

无力的叹了口气，又听莫老二说道：“他以前拿着家里的钱去逛窑子，去找相好。去酒楼里花天酒地，您可是不信的，说他是文人间的切磋，还骂我诋毁他。”

“如今都切磋到别人家媳妇的炕头上去了，您老惊不惊喜？”

莫老头闭眼。

莫老二依然不想放过他，说道：“被人光着屁股拉着游大街，打板子，还拿出了一百两银子来。”

“一百两啊，眼都没眨就拿出来了，财大气粗的紧。”

“别说了，别说了”。莫老头难过的说道。

这不是拿刀子扎他的心吗？

莫老二说道：“我为啥不说，他都做出来了还怕我说？都是你们的钱把他烧的，让他不知自己几斤几两，敢睡人家的媳妇。没被人当场打死，都要感念林家人心善了。”

“他能有今天，你们可没少出力，不是你们纵容他，他能有这份胆量？”

李氏弱弱的说道：“我们没有！哪里有纵容他？”

莫老二说道：“都纵着他科考舞弊了，还要咋样？你们知不知道舞弊是个啥？那可是要掉脑袋的死罪！”

莫老头和李氏都是一哆嗦，“他不是舞弊，就是找了个先生请教了下学问，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李氏还在挣扎。

莫老二不想说话了，他觉得他真不该心软过来。

转身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