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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愿意，我一直想着呢！”冯小小高兴的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见六长老八卦的看着两人，提醒道：“这师徒之间，可不是什么事都能做咯。”

两人回头怪异的瞧着六长老，一个都没听懂这暗示。

但外门长老听懂了，刚要解释一番，争取得到冯小小，就见冯小小回头喊着师尊给景悟鱼跪下磕了头。

迫不及待没出息样儿，看的外门长老眼酸。

外门长老：我心好痛，好恨不想谈情说爱的修者，太讨厌了。

而六长老看好戏般的瞥向掌门，掌门瞧他神色怪异，不明所以道：“你有意见？”

兄弟俩忍不住互看一眼，而后双双摇头。

弟弟长老见收徒无望，不想太亏道：“不知师侄给牧鹿儿服的毒丹可有解法？”

冯小小立马慌张的看向众人，见他们居然只是好奇的望着自己，一时琢磨不透他们心中的想法。

乖顺道：“这是弟子在残本上看到的方子，眼下、眼下能力不足，没有找到破解之法！”

见弟弟长老一副安心的模样，冯小小更迷糊了，这怎么好像牧鹿儿跟长老有仇似的?

从前听过伴君如伴虎，更听过笑里藏刀，眼下情况何其相像，她赶忙掏出自己研究的纸张递了过去。

“这是毒丹的丹方，和我一些心得，如若长老不嫌弃、”

还未说完，就见纸张到了六长老的手里，得意的瞧了眼掌门就拽着弟弟往外走。

直到走出殿外，外门长老才道：“这掌门一脉我看最后是景悟鱼继任了。”

六长老点头，“其他人都挺通窍的，就景悟鱼最像我那师兄。”

两人结论：注定孤寡一生。

掌门见揭他老底的两个笨蛋走了，命冯小小出去候着，才同景悟鱼聊起了正事。

听说遇见了焕生枝，掌门忍不住赞了句好运，而后又听说冯小小灵识竟然大于常人，还能生长，虽然不理解，但也明白了景悟鱼消耗神识到退步的决定。

要换成自己，就算不能收冯小小入门，也会把她当做莱山宗未来希望培养，定是不遗余力，让她有资本去上界闯荡一番。

想着冯小小还年轻，来日方长，便忍下自己前去的冲动，嘱咐道：“好好恢复，待为师炼好丹药，你再去找找焕生枝给你徒弟。”

倒也不至于安排的这么快……

景悟鱼摸了下丹田位置，想提醒师尊自己还重伤着，可惜掌门瞧都没瞧就把他给遣退了。

冯小小见景悟鱼回来，赶忙上前关怀道：“师祖给师尊治疗了吗？”

并没有！

但考虑到冯小小会担心内疚，摆出一脸舒爽，“还得是师尊，功力十分深厚。”但对弟子……

“但我看你也没什么区别啊！”大概是和景悟鱼熟悉，她一时也保持着原来没大没小的口吻。

冯小小从前在冯府时，虽说过的如同个下人，但冯府有冯俊爹在，该要的规矩还是有。

冯小小接触的也都是下人，很少能用上您，也从未自称奴，二十年下来，你来我往的，好似和下人们都是平等的身份，他们不喊夫人，她也不用尊称。

她自己都没发现，对景悟鱼，她大多都是顺口喊的你，而对金成文，一直到头喊的您。

而景悟鱼也从未计较提醒过，这两人的默契，仿佛从第一次见面时就已有了。

景悟鱼一僵，差点忘记冯小小现在的灵识很惊人，赶忙找补道：“我又不是你，当然是得慢慢消化，走吧，带你回我的鱼阁。”

冯小小信了，便被鱼阁吸引，这名字奇奇怪怪的，“里面有很多鱼吗？”

“很多！”景悟鱼神秘道：“平时闲暇时喜欢在宅子里钓鱼，侍者就弄了好些品种的，师弟师妹又送些，慢慢就变成了鱼阁。”

“还有侍者呢？”冯小小好奇道：“也是宗门内的弟子吗？”

“大多是宗内弟子的亲戚，宗门里本就需要人打点伺候，而你师祖一向严厉，弟子只要是入了内门，不是在修炼的路上，便是去历练和切磋，稍有懈怠，那可是要吃苦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