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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看向她，“这么多年，你是第一个能接近他的人，想来在他心里的位置不一般。”

“郡主说笑了，我如今是个促使丫头，王爷能留下我已经是莫大的恩典了，不敢肖想别的。”

“怎么会，我今天还是第一次看见阿湛那么紧张一个女孩子。”

余悠悠心里思忖着这卫汐月到底想说什么，忽然有个想法呼之欲出，转而被打断，“悠悠。”

“怎么了，郡主。”能帮我拿一下发钗吗。”

余悠悠点点头，走到她的锦盒面前，打开，里面放着一只好看的蝴蝶珠钗，她随手拿过。

“这是阿湛送给我的及笄之礼，我一直舍不得戴，今日他说了，带坏了他还会送给我，我便不珍藏着了。”

余悠悠把珠钗递给她，“王爷和郡主情深义重，简直羡煞旁人。”

“他自小就对我极好。”卫汐月似是想起什么面上带笑，一脸温婉。

余悠悠心里呵呵，故意当着她的面说这些，是想试探她和卫湛的感情，还是想气她。

她才不气，余悠悠这么安慰自己，可心里莫名压着一股火，还是那种无处发泄的火。

从楼里出来，她在院子里来来回回的走，就这么远走高飞吧，别管那个狗男人了，他爱死哪死哪去。

另一个声音却道，他虽然对你坏了点，但是帮你找解药，还把你从山崖下救了回来，你就这么见死不救吗。

余悠悠烦躁的踢了踢一旁的台阶，不小心扭到了脚，她疼的抱腿打拳。

回头就看见了抱手而立的男人，余悠悠吓了一跳，心里火气更甚了，敷衍的朝他行了礼，“王爷。”

“过来。”余悠悠不动。

卫湛蹙眉，“余悠悠。”

“什么事？”余悠悠尽量和气。

卫湛没有放过她眸底的轻嘲，走向她，捏起她的下巴与她对视。

“敢这么和本王说话，你脾气是越发大了，信不信……”

“打断我的腿？还是割了我的舌头？”

卫湛眸子一眯。

余悠悠睁开他的手，胆大的仰头和他对视，“王爷平日这么忙，为了陪郡主特意空出时间和她骑马射箭，可惜被我这个贱婢给搅黄了，还请王爷责罚。”

卫湛没有说话，只是感觉到他身上的气息冷了，“本王是夸你识相呢，还是夸你蠢笨。”

“我在王爷眼里不就是蠢笨无知，粗鄙无礼吗？”余悠悠想起什么，“对了还有无耻。”

卫湛蹙眉，脑海里浮现出她脱别人衣裳的画面，顿时心里暴戾被勾了起来，想杀人，那天就该杀了那个女人的。

“再敢去青楼，本王让你后悔。”

余悠悠咬牙切齿，对他扶了扶身，“王爷说的是，瞧瞧我这个玩意又把你惹生气了，真是该死。”

“王爷还是去找善解人意的郡主吧，陪郡主看星星看月亮，谈诗词歌赋吧，瞧瞧这多好景色啊。”余悠悠觉得自己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差。

躲在暗处暗影摇摇头，“大老远就感觉到王爷身上的杀气了，也就余姑娘能在王爷手里死里逃生这么多次。”

“她就不能哄哄王爷吗？”暗影摇摇头。

侧头对上暗夜不明所以的眼神，“王爷为何要她哄？”

“乖，玩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