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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推倒,失去知觉

作品:《 邪魅少爷的强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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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李安阳握着带着女性香气的衣服,又看了看颜欢被撕扯得不像话的上衣,“你还是披上吧,一个女人家穿成这样像什么话。明天你上班再还给我就好。”

“没事。不是有你在吗?哪个痞子这么不长眼还能冲上来找抽的?”颜欢笑道,继续拨打电话。

这时,两旁种满棕榈树的小道尽头出现一个小小的身影,边跑边喊,“妈咪,妈咪……”

“颜洛?”颜欢眯眼,忙跑向那个该抽上一万遍的小屁孩,当然前提是先亲上一万遍,亲够了再抽。

“妈咪。”颜洛小小的声音满是无奈,被颜欢霸道地锁抱进怀里,属于妈咪特有的香味从小鼻子上一直爬上他的大脑,惹得他白嫩的脸颊出现一遍酡红。

突然,他觉得有点不对劲。

睁开眼睛,看到他妈咪的衣服自腋下有一道长长的裂痕,在凉爽的夜风随风左右摇摆着,露出妈咪紫色的蕾丝内衣和几道浅浅的印迹。他的视线往上,连脖子上和嘴边都有……

颜洛很绅士地转开视线,不去看妈咪的狼狈模样,却看到了正穿上外套的李安阳,小小的脸上满是严肃,微沉下嗓音说道:“妈咪,我想你有必要解释一下所发生的事情。”

“呃……妈咪被打劫了。”颜欢如实相告,不想让颜洛灵活的小脑袋瓜子乱想,“你李叔叔来得及时,因此妈咪获救了。”

颜洛点点头,随后吐出一句让颜欢想喷口血的话,“谁这么大胆,连妈咪这只母老虎也敢打劫,活腻了吧!”

“颜洛,你小子皮痒是吧?”颜欢大吼,狠狠地蹂躏颜洛一毛柔软的发丝,硬是揉成了个爆炸头。

看着他小脸苦苦的模样,她就觉得很欢乐。

“你们啊,一个忙了一天,一个学了一天,赶紧上楼休息。明天可不是周末啊。”李安阳微笑地看着闹成一遍的两人,温声提醒道。

“安阳,今天谢谢你了。”颜欢诚心道谢。

“谢什么,我们不是朋友吗?”李安阳笑道,“赶紧上去吧。”

“嗯。”颜欢牵着颜洛的小手向李安阳点了点头,缓步走进小区。

李安阳仰头看见熟悉的窗户亮起温馨的光芒后,才驾车离开。

车子在拐弯处遇到一辆火红色的车,车内是个美艳的紫衣女人,状似无意地看了李安阳一眼,然后调转视线也驱车离开。

那是一双冷漠到近乎冰冷的眼神,被她看过一眼,就像猎豹看猎物的眼神,全身的血液在刹时间紧绷、停滞……

李安阳便是这样的反应,在那辆鲜红如烈焰般的车子消失许久后,才重新发动了车子,消逝在浓浓的黑夜中。

有人说,在一个地方跌倒了要马上爬起来,然后换个更漂亮的姿势再倒一次。

颜欢就是如此,就算知道背后有人搅局,她也必须完成她的设计稿。在家里勉强让自己忍到破晓,便迫不及待的起床,赶最早的公车来公司,继续昨晚未完成的设计稿。而李安阳更有魄力,一天都没见人影,估计是忙着疏通关系去了。

她知道,李安阳是个多高傲的人,高傲得不会对任何人低头。这件事如果没有她参与,他眉头也不会皱一下,大手一挥扔了小庙、拍拍屁股换个地方名头继续过他的耀眼又明媚的二世祖生活。

思及此,颜欢揉了揉干涩的眼睛,喝了杯黑乎乎的咖啡后,又继续拿起手绘板在勾勒设计图。

满嘴的苦涩让她想咳也咳不出来,憋得喉咙难受极了。

门上传来几声轻微的敲门声,颜欢头也不抬地答道:“请进!”

她的话音一落,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只见朱朱抱着一个大长方盒进来,“颜姐,有你的包裹!”

“我的?!”颜姐看了一眼不像普通礼盒的包裹,一脸纳闷。

“嗯。楼下保安还说送件的人还再三叮嘱一定要你一个人的时候打开!”朱朱脸上写满好奇,虽这样交代着,她一点要离开的意思也没有。

“我知道了。你去忙吧!”颜欢摆了摆手,止住朱朱的漫想。

“呃……好吧!”八卦与工作孰轻孰重,一目了然,朱朱勉强掩下强烈的好奇心离开。

颜欢眯眼打量着礼盒,礼盒在不起眼的挂钩处有一朵明媚的芍药花,开得正艳,粉瓣白蕊好不恣意。

这个标致,只有一个人的物品会拥有!

她深吸了口气,打开盒子,目光微地一惊,是一件如烈焰般的红裙,晚礼服样式。

正想着,放置在桌面上的手机蓦地响起,颜欢看了一眼深吸了口气,劈头问道:“你什么意思?”

传来沈辰渊低柔的嗓音,“穿上礼服陪我参加晚宴。”

“沈辰渊,你把我和颜悦当成什么了?”颜欢声音扬了几个分贝,陪他参加晚宴的女人只能是颜悦!

“六点我会亲自去接你!”语毕,沈辰渊挂断电话,让颜欢连抗议的时间都没有。

“该死的自大狂!”颜欢咬牙切齿,看着手里的设计稿,顿时头更疼了。

多年后她才知道,电话那头的沈辰渊是强撑着最后的意识接她的电话,用生命陪她走过这一天的惊险。只是这时的颜欢并不知晓,她看向那套专人订制的裙子,无法静心欣赏它的美,却也无法忽视它的存在。

好不容易熬到下午五点半,颜欢总算将一份三式的设计稿完成。走到透明的落地窗边看着楼下。

行人从周围的写字楼走出,将路布得密密麻麻。辛苦工作换来只能温饱,或稍显富足的生活,而这样的状态本该是人生最原始基本的状态,为何到了钢筋水泥城市会变得如此的令人疲惫和不堪……

当颜欢的目光像马路上的路人一样被那加长版的宾利车给吸引,心里发出一种钝钝的痛感。

是谁曾跟她说过,人群中我们总是能第一眼就感觉到彼此……

颜欢跑进办公室内设的洗手间洗了把脸,将眼底的脆弱掩盖。她从不会认为残酷的现实,会因为她有一段上不了台面的情伤,而对她宽容半分。

她的工作不会因此而简单,她面对的危机不会因此而解除。

宾利车内,老马担忧地看着脸色苍白的沈辰渊,劝道:“少爷,您的身体并不适合参加今晚的宴会。况且井先生和许医生都不在您的身边。”

少爷昨晚跟前两天一样一回到家便晕倒,这次更严重一直到一个小时前也醒来,晚宴时没人在他旁边该怎么办?

“没事的。我自己心里有数。”沈辰渊答道,目光凝聚在大门处缓缓向他走来的女人,她的小脸上一如既往的倔强。

他伸手按了密封的按钮,车后座与前方的司机隔成两个密闭的空间,沈辰渊靠在座椅上微笑地打量着颜欢。

“你的礼服还给你!”颜欢原先想直接将东西砸到沈辰渊的脸上,见他唇色苍白。

手顿了顿,很没骨气地丢在他身侧的沙发上。

“哦?你的七千万有着落了?”沈辰渊看也不看身边的礼盒,好整以暇的欣赏她的模样。

“不劳沈先生你费心。”颜欢离开的身形一顿,被沈辰渊接下来的话打在原地。

“哦?七千万对你而言不是大问题。那么,这个呢?”沈辰渊的膝盖上不知何时多了台笔记本电脑,上面是颜洛在学校时的画面,屏幕跳转切入的新画面是颜洛学校大门,沈辰渊指着其中的几个黑衣男人,“你想以你那位聪颖过人的儿子斗得过几个亡命之徒吗?”

“你……”颜欢的目光紧紧盯盯着屏幕,这几天的承受极大的压力,眼前的画面成了她最后的一根稻草。

喉口涌起一层酸涩,眼眶也热得发疼。

一时间,所有心绪起伏冲撞在喉口,她张了张嘴,最终什么话也不说,只是放低嗓子道:“求你帮我保护他好不好?他还只是个孩子。”

沈辰渊叹息般地伸手擦拭细白小脸上不小心滑落的泪,声音却依然淡漠,“拿什么来求我?”

“我会穿上这套礼服。”颜欢急切地说道,浑然不觉他突如其来的亲昵动作,追问道:“你的承诺?”

“孩子要是少了一根头发,你们就不用回来了!”沈辰渊拨了个电话,说完后他转头望着颜欢,挑眉问道:“这下你放心了!”

颜欢不说话,心里却松了口气。

那几个人的服装不是沈辰渊身边的人,到底是谁要伤害颜洛?难道跟昨晚袭击她的人有关?她该怎么办?有沈辰渊的人保护颜洛一时半会儿不会有危险,可以后呢?

“你的问题解决了。是不是该换上这一套礼服了?”沈辰渊魅惑的嗓音近在咫尺,微凉的气息吹拂着她敏感柔嫩的耳朵。

“请你转过身去!”

“你身上还有哪里是我没看过的?”沈辰渊挑挑眉,并不在意她的羞怯,眼神直视着她。

“你认为我会在我‘妹夫’面前宽衣解带吗?”颜欢目光里染上愤怒,即便泪水还挂在眼角,她的愤怒也鲜明透亮着。

沈辰渊突然伸出修长、指节分明的双手,平放在膝上,挑眉问道:“你看到我手上有婚戒吗?”

“什么意思?”颜欢瞪他。

“就是你理解的意思。”沈辰渊一副不愿多谈的模样。

颜欢还想问些什么,此时,老马的声音自面前响起,“少爷,到了。”

“看来你比较希望我帮你换。”沈辰渊笑道,不理会司机和车外熙攘的恭敬声音,任那些人在外头等待着。

颜欢咬着下唇,她与他的对峙,都是她完败。

伸手缓缓退下身上的衣服,她的身材非常好,纤穠合度,玲珑有致,皮肤白皙得比牛奶还要润滑,晶莹剔透,隐约可以看到皮肤下淡淡的血管,一一地暴露在空气中。

衣服、裤子退去,她转身自盒内拿晚礼服,朝着沈辰渊看了一眼,紧绷的身体蓦地放松起来。

他竟然是闭着眼的!

“怎么?失望了?”沈辰渊仿佛看到她如释重负的表情一般,微勾着唇角揶揄道。

颜欢狠狠地瞪着这个不时戏弄别人的男人片刻,手上的速度越发快起来。但晚礼服是后开的,她再独立自主、奋发图强,她的手也无法为她完成。

她正懊恼时,微凉的手指碰触她柔嫩的背,为她遮住背后的春光,她怔怔地抬头望着他,他长得自然是极好的。穿着深色的大衣,身形挺拔,眉目清冷,薄唇有着漂亮的线条。

心里涌动着一股又酸又涩的感觉,那么强烈,强烈得似乎下一秒就会迸发出来……

她是个坚强的女人,但这几天接二连三的意见事情,将她的神经折磨得脆弱不堪,在外她可以坚强。在这个男人面前,她一直是出乎自己意料的。

她咬着唇,泪水控制不住一滴一滴地掉下来,溅到他的皮肤上。

她的眼泪几乎烫进沈辰渊的心里,他握住她的下巴,抬起来,看见颜欢柔弱到极点的脸蛋,眼珠子是红的,鼻子也是红的,就连小巧的嘴也是红润艳泽,却又哆嗦着,偏又是那般明媚,让他该死地想吻她。

最后沈辰渊只是微勾了勾唇角,霍地一声拉开车门,还不忘牵了牵她的小手下车。

车外铺至脚下的红毯,数十位T市的名流集聚,脸上没有平日的不可一世,倒是多了一份随和与亲切,进退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既不会让人觉得他们过度热情,也不会觉得怠慢。

人群见沈辰渊和颜欢下车,自动腾出一条宽敞的路,任着两人并肩同行。

美伦美奂的宴会厅,各色名流翘首以待,沈辰渊与几个熟识的人握了握手,场上的女眷见他携着一位面生的女子,视线都停留在颜欢的身上。

颜欢回着得体适宜的笑容,与沈辰渊有礼地举杯,态度不卑不亢,与各界名流一样不会过度热忱,也不会让人觉得淡漠。

待沈辰渊上被人簇拥上主席台时,颜欢才挑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翻找着手中的号码想给颜洛打电话。

这时耳边传来一个男声,“颜小姐,请你帮少爷拿一下药。”

是司机老马,他自窗边微探了下身体,手里拿着细小的药瓶,见颜欢疑惑的表情,解释道:“宴会不知持续多久,少爷又不愿意带药,我不放心。”

“他的身体很糟糕?”颜欢接过药瓶,瓶身只写了个英文单词便再无其他说明。

“您有机会自己问少爷。麻烦颜小姐了,我先回车上。”老马憨厚地搓了搓手,又话唠地补充道:“我一直没擅自离开过少爷的车,怕人在车上作手脚。”

“你去吧!”颜欢握着药瓶,看向沈辰渊的方向。

白色耀眼的光束中,那淡雅清傲的身姿,宁静如深井的目光,又是让人无比想要亲近,又是仿佛隔着山长水远的距离。身形挺拔,在灯光的照耀下,映出了一圈淡淡的光晕,像是无法靠近般,如同他在世人面前展露的冰冷孤傲。

他风姿卓绝的身影渐渐走至台中央,向台下微笑致意,朗声说道:“谢谢各位百忙之中亲临辰渊的宴会,我定让大家满载而归……”

颜欢在人群中看着某一个人的身影,突然喉口酸涩起来,明白了沈辰渊坚持让她来晚宴的理由。也明白他在强撑,他的嗓音已经开始渐渐变低,气音越来越多。

“我代表沈氏集团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明年沈氏的重心将会是建材、电子、医疗,请大家一如既往的支持!谢谢!”略带清冷的嗓音在宴会上散开,听在参加宴会的名流商人的耳里无疑是天籁。

沈氏集团纵横商界、政界多年,他们无疑是一枚精准的风向标,比任何情报都准确。如果沈辰渊或沈氏的重要领导人私下交谈,他们听到了心里还会存疑是否是鱼饵。可沈辰渊当着所有人的面说,一向重视诚信、品质的沈氏集团怎会当着所有人的面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