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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舞厅

作品:《 翻译们的迷乱情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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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孔文龙对陈雯丽也有兴趣,怎奈当时他身边还有女朋友,就只好忍住了没有下口。孔文龙连忙问:“那陈雯丽到底嫁给谁了?我认识不?”毛如意说:“是第二设计室的张亚军,你应该有印象吧?”

孔文龙点点头说:“我知道他,是一个大帅哥,还有一身的闲人味道,怪不得设计院的第一美女会自投罗网。”毛如意说:“如今这个时代不好,美女只喜欢闲人,连设计院这样的文化单位,沾一点闲人气质的也能吃香。”

然后毛如意叹息地说:“当年设计院四五个老实巴交的小伙子围着陈雯丽,没想到她还是挑了一个准闲人。如果你恐龙当年没有女朋友,我觉得你能把她抢下来。”孔文龙摇摇头,说:“那时候我没在社会上呆过,也没有什么闲人样子,应该拼不过人家张亚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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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如意说:“你要是真的喜欢跳舞,那我问你,咱们设计院东边的那个西七路舞厅,你还记得不?”孔文龙点点头,说:“当然记得,以前我还带着你去跳过舞呢。”

毛如意说:“那里现在每天早中晚有3场舞,那里面美女不少。你稍微去早一点,给女孩买一张门票就能带进去陪你跳舞。另外,那里有半场是黑灯舞,如果女孩看你顺眼,你还能摸她,完了之后给人家买个饮料或者出来请人家吃饭就行了。”

孔文龙惊讶地说:“现在西京也这么开放?西七路的舞厅还有这样的事情?”毛如意说:“我去过几次,可惜我相貌平平、口才又不好,遇不到能让我乱摸的女孩,后来就不去了。你不一样,只要你去就有机会享受艳福。”

孔文龙摇摇头说:“我现在面临的是工作和挣钱,还谈不到你说的这种高级享受,那些都是你这样的成功人士茶余饭后的消遣,离我还远着呢。”毛如意笑了,说:“以后你有钱了再说,到时候我带着你去开开眼。”

然后毛如意又说了一个笑话,他说:“那个舞厅的经理前两年来咱们设计院找我们主任,说让他想办法把他们舞厅中间的柱子去掉,说那个影响客人们跳舞。主任就带着我一起去实地考察了一下,主任回头跟经理说:‘那是一个称重柱,因为在舞厅的最中央,没办法去掉和改造的。’经理当时还特别失望,还抱怨非常倒霉。你猜现在咋样了?那个经理现在碰到我们主任就说:‘幸亏没把那个柱子弄掉,现在客人们跳黑灯舞,为了方便乱摸,都围着那个柱子跳舞。他们舞厅现在生意特别好,比中间没有柱子的舞厅都吸引客人。’”

孔文龙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他说:“这就叫做30年河东,40年河西,风水轮流转,坏事也能变成好事。刚才你还吐槽说世道不好,可对这个舞厅经理来是就是最好的时代。”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最后,孔文龙对毛如意说:“你回头见了咱们的院花陈雯丽,告诉她找个机会咱们几个一起见个面、坐一坐,毕竟大家都是一起进设计院的,当时关系都处得特别好,应该一起喝喝酒、叙叙旧。”毛如意说:“好吧,我来安排,你就等消息吧。”

设计院的舞会散场以后,孔文龙和左建国还有两个营业员各回各家了,后来也再没有联系过,真可谓道不同不相为谋。至于孔文龙对毛如意的鼓励,纯属给哥们打气,说心里话,他是一点都不看好他们的。

孔文龙回想起以前的毛如意,就是自己在设计院的小弟,他相貌平平、憨厚老实,是女孩子们最不待见的那一款男生。当年在大学,他和女生说话都不敢,到了设计院,跟着孔文龙学习泡妞了一年,也只是敢和女同事说话,但仍然改不了一上来就脸红的缺陷。就凭这一点,他要是能把那个北大街商场的美女拿下来,应该比登天还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