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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真看着小绿，示意他说下去。

小绿双手依旧与真水化身握在一起，只能简短的解释。

“水生木，这你知道的。”

苏真点头，“我自然知道，但她作为真水，升级的的条件应该是更需要水才对，为什么向外排水，而且还把自身的水传送给你？”

“真水产生自我意识后，需要改变自身状态，我的到来让她真水之身的水汽得以快速剥离，只留下最纯粹的真水核心，那是她的丹心，当丹心完全蜕变的时候，就是她化身成人的时刻！”

“你呢？你刚才说了，这是在成全彼此！”

小绿立刻说道：“我的情况不一样，纯木化身已经差不多万年，但始终缺少一丝水灵之气的滋养。”

苏真虽然恢复清明，但不知为何神情中始终还留有一丝暴躁，他开口问道：“试炼场内的灵气盎然，如何会满足不了你？”

“不一样的，几万年了，我始终差那么一丝就可以化身成人，但始终做不到，这也是我需要你元气的原因之一，你体内的元气和别人不一样，它蕴含很多真灵气。”

“何为真灵气？”

“不同于天地间存在的灵气，你吸收天地灵气后转换的是蕴含真灵气的元气，就好像…好像是…”

小绿说到这里卡住了。

苏真掐住真水的手不由松了几分，他说道：“就好像一个提纯过滤器？”

小绿不知道什么过滤器，但大概意思听得懂。

他立刻点头，“没错，提纯过滤出真灵气，其中就包含我所需的真水灵气。”

苏真神情又舒缓了一些，“懂了，不过…这个家伙，她为何一语不发？”

苏真看向真水所化的人，她的轮廓在这么短短的时间内已经基本成型，看上去是一个十几岁的女孩。

“我…我在…在…学…学习！”，苏真的话刚说完，对面的女孩发出了结结巴巴的声音。

“你在学习？学习什么？”，苏真皱眉。

小绿似乎明白了，“若不是你我来到此地，她很可能需要几万年才可以化身成人，并且不是眼前的状态，是和我之前差不多的状态，很大可能成为一个透明的水汽小人，这期间她会维持水汽小人几万年。”

“而她刚产生意识，初次为人，许多东西根本不明白，都是下意识或者无意识的反射。”，小绿这样的说法，像是给真水化身解释之前她的作为，她直接将小绿吸过去，强行灌注水汽都是下意识的利己行为。

苏真点头，“说话也是学习的一部分！”

她立刻点头，“没错…我…需要…学习…说话！”

苏真缓缓收回土元素。

小绿松了一口气，眼中却充满了惊奇，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你…你难道也不是人？”

苏真本来刚好一点的心情，被他这么一句差点气晕过去。

“你什么意思？你们不是人，我就也不是人？”

“不不…”，小绿和小水一起摇头。

苏真歪着脑袋看着他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