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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用的耐连善，6X标准面板是5000血、1700攻击、1000防御。”莫语的说法有些特别，似乎她的等级并非109？

许言喝得晕晕乎乎，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

莫语说完面板，又讲解了技能：“109的天地血连善，一般七技能达标，国标六+高幸运，当然最好带上高强力，耐连善要多一个高级防御，并且资质要求更高。”

“8技能及格，9技能优秀，10技能都是大佬排面了。”

许言仔细记下：“嗯，我找找看。”

聊了一圈游戏，莫语似乎对他很有信心，没有要求看超速泥鳅的配装，而是问起：“你晚上干嘛去啦？跟人有约？”

许言眨了眨眼，凝视莫语发来的文字，似乎看出点别的意思。

“跟以前全民PK的队友，恺子。”许言借机聊起近况，“我们几个朋友做了个体育公司，最近倒闭了，今晚和恺子吃散伙饭呢。”

嗯，确实算散伙饭。

“恺子？就……”莫语对他有印象，“分区决赛逃跑的那个？”

许言莞尔：“是呀，人挺好的，就是打游戏容易紧张。”

莫语也是当年的队员之一，并不打算关注“逃兵”。

有些紧张的问：“那你现在……还好吗？”

许言和她聊了很久，开心归开心，但是酒意上来，难免陷入困倦。

“没什么，就是害怕。”他躺倒在床上，说了心里话。

莫语发来一个“拥抱”的表情，她是个敏感的女生，知道许言在害怕什么。

想了想，似乎下定了决心：“小言不怕，我在呢，一直都在。”

可是……

许言没有再回复，一个男人一旦说出心里话，往往是他最脆弱的时候。而在最脆弱的时候，喝下了接近一箱啤酒，很容易原地断片。

没错，酒量向来不错的许言，断片了。

——

第二天，许言被生物钟叫醒。

摸过手机一看……

“干，忘充电了。”

错过和莫语说晚安的机会，他有些懊恼。给手机插上充电器，从抽屉里找出些零钱，便出门去买早点。

北风呼啸，晨起的路人都裹得严严实实。

鼻孔、嘴巴冒着白烟，像是一个个行走的火车头。

不用再替公司操心，但许言的脑子却在疾速运转——这周就能完成备货，摆摊号的事情迫在眉睫。

“需要5到6个号，还得有至少两个四打，卖临时符的同时兼顾修理、图鉴的生意……”

“这样的空号几千一个，五个得两万多。”

许言走回住处的时候，已经把早餐吃完。纵然资金短缺，他也没有后悔给超速泥鳅升级配置。

游戏嘛，游戏内容本身，才是回归的初衷。

游戏创业，只是顺带的尝试。

梦幻的金融属性相当特殊，就算做不成，也亏不了多少。

……

打开窗户通风时，许言终于打开了手机。

看到莫语最后发来的那句话，他在原处愣了好久。

终于，所有的彷徨，所有的胆怯，都在一声傻笑中化为云烟。

他给莫语发去一个憨厚的表情，说：“断片了。”

天才蒙蒙亮，莫语同样早起，没过多会儿，发来两个字的回复：“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