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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居然对他也有效用。

现在的情况颇为奇特。

虽然是画像身，但灵茶的作用依旧展现出来。

浓郁的灵气在画像身内弥漫开来。

更有一种清凉感于灵识中散开，使心灵平静，思维敏捷。

眼前微微恍惚，似要看到什么东西。

凌长生本能地闭上双眼。

身内的霜花气在震荡波动，而脑海里，在逐渐浮现奇景来。是一片虚无混沌之地。

幽暗，虚无。

无人，无风，也无声，是极致的静谧。

但慢慢的，有一小小雨滴凝聚出来，滴落。

由少变多，由小变大，很快便形成了瓢泼大雨。

短短瞬间，似落了万年，无尽汪洋呈现。

然而，在某一个瞬间，这场景发生变化。

像是降温了。

大雨变成霜花，如风吹梨花般，纷纷扬扬地落下。

雪花无声无息地绵延下落，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覆盖。

很快，汪洋变成了一片浩瀚旷远的雪景地。

冰层厚重，澄澈幽远。

天地间，寒意深沉无比，连霜花都不再落。

似是整个世界都被冰封，绝对寂静！

在又过不知多久的时间后，冰层缓缓融化成水，再次形成汪洋大海。

雨滴又开始哗哗落下。

这个过程不断地重复着，仿佛永无止尽。

这里的时间似乎走得很慢，也似乎很快。

于这个迷幻如梦般的场景里，凌长生似乎看到了什么。

伴随着每一片霜花的形成，每一滴雨水的下落，每一片冰晶的凝结……都有着痕迹！

无形无质的力量，在持续存在、引动、变化！

这是……道痕！

这一切，是与水相关的法则被引动，在演化着！

来源，则是凌长生所修习的太上霜天章。

这功法之中，竟藏了高深的水系法则大道！

凌长生沉浸在这片混沌之地中，感悟着水行法则。

在天道交感之下，他也可以催动滔天大海，可在现实之中，只能力大砖飞，用灵气去催。

因为，他其实不懂。

只是能掌控！

形象点解释的话——小世界天道就像是冰箱，凌长生拥有冰箱之下，就可以制冷制冰。

但抛开小世界这个冰箱，手搓制冰，那就做不到。

而现在，若领悟了这些法则……

届时，哪怕是在现实里，凌长生一样能引动现实世界的水系法则！

外在，凌长生身上发出异常波动。

周身逐渐凝现云雾，潮湿的水汽诞生来。

哗啦滴落！

有雪花飘飞而出，有雨滴状冰晶凝结……

无论是雨，还是雪花，还是冰晶，都在围绕着凌长生飞舞。

于这般异象之中，一种莫名意韵在浮现。

“什么动静？”

众人尽数被惊醒过来，目光齐刷刷地盯到凌长生身上。

待看到那水滴的变化纷呈，以及感知着那独特的意蕴，全都傻眼。

哪怕是冷溪，这会儿也惊了。眼睛瞪圆，红唇都忍不住微张开，眼眸动荡。

“这！这！”

大殿主江元惊得豁然起身，心中的震荡想要让他大喝来释放。

可也深知凌长生此刻状态非常重要，不可打扰！

努力憋住，将动静压低，面色都给憋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