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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什么好的迂回法子，还是开门见山吧。

这二人看向上玄天无，脸上更是红晕，不敢对视的点点头，“嗯。”“圣尊，您说。”

孟小清余光瞥了眼姐妹二人，又瞥看上玄天无，后槽牙就差没咬碎。

上玄天无深吸一口气，略带愧意的说道：“你们玉锦山，你们山主师傅，是魔道势力的人。”

姐妹二人身子一颤，惊讶的抬头，愣了愣。

上玄天无不知怎么说，都是我设定的！设定就是这样的！没办法啊。让你们有这么个师傅。

然而，令上玄天无有些意外。

姐妹二人没有反驳，没有据理力争，询问原因证据，而是带着伤感的应声，“是吗？”“圣尊您说是，那就肯定是了。”

额？啊？这就认可我的话了？

上玄天无有些意外。

心里还想着，这姐妹二人，死缠烂打。就像刚才，我要证明，我是当年的白衣圣尊一样。

怎么这下，这么简单啊？

孟小清心里冷哼一声，一眼看穿这姐妹二人所想。

媗思表示道：“玉锦山山主是魔道的，身为魔道第一人的您，自然不会说错。”

范知之认真的记下，这新的事件情报。

姐姐白茉逐渐镇定，情绪坚定的问：“圣尊，那么我们该怎么办？”

上玄天无淡声说：“麻烦你们带路，带我们走一趟玉锦山。我要揭穿真相，把你们山主的事，昭告山门。”

白茉决然点头，“好！”

这过于干脆，让上玄天无很不适合。

上玄天无疑惑的问：“你们不问点什么吗？比如，你们山主萧花妩做了什么事？或者我凭什么认定，她就是？”

白莉崇敬的说：“我们信任圣尊宫主您。您说什么，自然就是什么！”

“我也是！”范知之插话道。

孟小清低语一声，“你多话什么？那俩已经被冲昏头脑了。”

上玄天无心里复杂一笑，眼神瞟看向孟小清。

所有人里，最正常的就是她了。

和她们的离谱信任，以及司马嵩前辈的绝对怀疑相比。

只有她没有决定认定什么“千年一谋”，什么圣尊救世。但又认可自己如今的所作所为，并不怀疑是别有所图。

孟小清对于姐妹二人有些烦躁的情绪渐渐平静。

眼中露出一抹异色，想到了自己。

自己就没有被冲昏吗？

明明那五十年，亲眼见识这魔头的邪恶罪恶的，对他恨之入骨。可现在呢？他做了一堆善行，自己就相信了？

孟小清啊孟小清，你清醒清醒吧。

魔宫大魔头，白衣圣尊？

真的，假的？假的，真的？

难道，这千年来，他真的在拯救九州，消灭魔劫？

不，不对，他的恶行，不会有错。

还是说，有两个他！

他的身体里有两个意识！

一个是大魔头，一个是大圣人。

两种身份互相存在，互相对抗。

大魔头的意识，被李叶天灭除。如今剩下的，是圣人的他？

这就是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