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回归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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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苳子说起小薛。齐嫣婷说:“人!一个位置,一个心眼!不同位置、不同的算计!哪个女人都想做正室、都想最受宠。可是谁还记得当初!当初是她主动求的你!你要了她,还答应照顾她、帮助她。可是人家想的是现在能不能做正室了!其实就是觉得你该宠她!宠她做正室、还想独占你!这瞒不过女人……”苳子犹豫道:“她没有那么坏吧!?”
齐嫣婷说:“这不是坏!是本能!换个说法还可以叫:上进心!我都想过的。觉得自己可以帮你做很多事,觉得自己可以做正房了!直到看到小瑶!我才想起自己是为什么来的、自己又是什么状态跟的你……要不是小瑶提醒了我,可能今天就该换我去开丹阁了……”
小瑶说:“我可什么都没有说呀!”齐嫣婷说:“你出现就够了!难道还要让人家指着鼻子骂不成!我是从你那求来的公子!我开始争着跟公子回去时,还是有些别的想法的,直到看到小薛最后的选择,我才清醒。我实际就该去开丹阁的,是我之前的想法太多了!道理让别人说,就是不懂事!不该是自己的,还惦记了!就是没规矩、还可以当窃贼看……”
苳子想了想说:“那我这不是结仇了!?”齐嫣婷说:“我觉得时间久了也许她会明白,只怕有人趁机说坏话,再歪曲些事实!那就是仇了!这事和我有关的!等回来我去和她说明白,或者让她看看仙门学府里那几个女孩,哪个都不比她差,兴许她可能也会明白的!”
苳子说:“那当初你还说,那会儿不要她,她会一辈子抬不起头的……”齐嫣婷说:“那是真的!女人最怕的不是被谁惦记了!而是白给人家,人家都不要!那一辈子也就毁了!这道理想通不难!但是,女子常爱指点别人,这个怎么不好,那个多差劲!看到镜子里的人还会啐一口说:太难看!只是不知道镜子里的是自己……”
苳子觉得这话太狠了!可是却也反驳不了。小瑶适时的说:“你可不丑!你挺漂亮的!”齐嫣婷说:“漂亮也只剩下外室的命了!不是完璧之身,家规严一点的,丫鬟都没的做!是不许入宅的!”小瑶害怕了!
齐嫣婷想安慰她的,但是转念间,却什么都没说!就当自己还公子个人情吧!公子没有要把你当正室的想法。不如早点破掉梦的好……既然小瑶来是自己惹的祸,自己做回恶人也是应当……
晚上休息时,齐嫣婷自己来到了苳子身边。苳子看看她说:“你懂事的让人心疼!”齐嫣婷笑了笑说:“清醒了才懂事的,不然你只会看到我胡闹!和我说说,你为什么没有相中小瑶吧!”苳子好奇的问:“这话怎么说!?”齐嫣婷说:“你没有打算让她做正室的,这骗不了我!”苳子只好讲了之前的事情。
齐嫣婷听后说:“这就难怪了!分不清主次,是不能进家的!不过,那个小静敢出手,也是因为你!”苳子疑问:“这话怎么说的!?”齐嫣婷说:“是你没睡人家!人家没希望了!爷爷和相公基本是不能比的!除非是爷爷从小宠溺或管教大的!听你说的意思,那显然是不可能的!你要是和她有了肌肤之亲,你就是她的依靠!她动手的可能就小了……”
苳子说:“我以为那样是对她们不好呢!”齐嫣婷说:“好不好且不论,一个人活着是需要有希望的!她想要点希望你不给,那就只好往远处去找希望!哪怕是镜花水月也比没有强……”
苳子思考了很久,才慢慢的伸出手,抓了她的手。随后又叹息一声道:“家规不容”齐嫣婷笑了说:“我知足了!家规是有道理的!要是我将来有儿子,我宁可打死他也不会同意娶的!我当初以为能和他相伴一生的,谁知道他是个短命的!真想找个后悔药……”
苳子说:“我也想找这方子呢!”齐嫣婷被他逗笑了,轻轻捶了他一下,靠在他胳膊上。苳子心里感叹:懂事的娶不了。齐嫣婷说:“可以的话就给个名分,侍妾都行!不可以的话就帮我开个丹阁。记得常来看我!……”
苳子才明白,小薛那个近乎平淡又多少有些不开心的表情是什么意思!要爱啊!要的来吗!这次给了下次就要双份了……可爱才会被爱的!任何人都没有爱一个人的义务!就算是父母,也只是有抚养的义务!而不是应该爱的义务……
荒苍古界外,苳子仔细查探了!什么异常都没有。神识很快查看到了宁玉宗门,也是很安宁。只是看到家的时候,却有些奇怪,南平镇似乎多了很多人,陌生的气息还很多。苳子只好先回去看看。
飞船直接落到了书楼的外面!刚打开舱门,就有一群年轻人围了上来!苳子纳闷,这是村子被占领了吗!?神识立刻沟通了大阵!还是自己的!立刻激发!几个围上来的年轻人立刻被困住了!苳子还是有所顾忌的,这里毕竟是家乡,万一有什么误会!杀了人可就复活不了!
苳子呵问:“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无人回答!苳子怒了,这是找打!积华木已经抡起!“啪!”的一声,随着喊叫声一起传来:“苳子!别打!”那个挨打的已经飞了出去。苳子转头,来人是他杜爷爷,连忙抱拳施礼叫了声:“杜爷爷!”随即关闭了阵法。
杜大叔对那些年轻人厉声喝道:“快来见过镇长大人!你们这些不长眼的东西!”十几个年轻人过来行礼,只是还是有些迟疑!杜大叔道:“这才是这里的镇长!”苳子没理会那几个年轻人,而是问道:“这些人哪里来的!?”杜大叔没好气的说:“还不是你那个爹!新招揽的护卫!这里都快成了军营了!你给你爹多少钱!你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他花钱都花疯了!”
苳子挠挠头,这是怎么个话说的!齐嫣婷替苳子辩了一句:“公子早就没钱了,现在的灵石都是借来的!还要还的……”见苳子望过来,她不敢说了……杜大叔却笑了说:“好!这丫头不错!知道向着主子!就该找这样的!”齐嫣婷脸带羞涩,但是难掩骄傲和得意!
杜大叔领头进了茶楼。苳子带着两女也跟了进去。还不等苳子询问这里的情况。燕禀铖就跑来了。看到苳子很是开心!进门就大叫:“苳子!你可回来了!”亲热的过来抱了抱苳子!苳子给他介绍了两女,只说是自己的女伴,毕竟没定名分,也不好随便称呼。
燕禀铖看的仔细!两女都受不了那眼神了,一齐转过了身去。燕禀铖还是看着。苳子赶紧叫了他一声。还拉了下他的袖子!看儿媳也不能这样看呐!燕禀铖这才反应过来!想了一下,拉了苳子就要往外走!杜大叔说道:“小成!苳子已经没钱了!他现在的灵石都是借来的!你还打算找他要!?”燕禀铖看着苳子问:“真的!?”苳子只好点点头!
燕禀铖接下来的话却出乎苳子意料。他问:“你还有兵器什么的吗!?给我一点呗!”苳子纳闷!父亲!这还是自己的父亲吗!?怎么变了!苳子说:“我只还富余一套铠甲和一把斧子……”燕禀铖说:“快给爹看看!”苳子犹豫的说:“那斧子和铠甲我们怀疑有魔气!不好随便用的!”
杜大叔大声说:“小成!你儿子不在你不认祖归宗!现在你儿子回来了,你还不认祖归宗吗!?”燕禀铖说:“咳!反正事情都过去了!不提了好吧!”又催促苳子赶紧给他看看!
杜大叔说:“老祖营的规矩,你已经离开了燕家!不认祖归宗你可不是不能姓燕那么简单!这里可没有镇长、村长之上的太上皇!不是苳子委托你代村长,你早该走了!”转头对苳子说:“他不认祖归宗,再在这里就是乱了规矩……”
苳子很为难!这认祖归宗,需要向自己这个族长行大礼的!这也太难为父亲了!可这也是爷爷要他做的呀!自己没办法改变什么的!燕禀铖只说要看看那铠甲和斧子!苳子只好拿出来给他看!他只看了一眼,就抱了起来说:“正好我那斧子不合适了!这个正好!”苳子愣了!这怎么成了抢了!
燕禀铖对杜大叔说:“杜大叔,给我留点脸,对着儿子行大礼!我也太没脸了!一半天!我们再商量个办法……”说着,人都跑到外面去了。苳子和杜大叔两人相视无语,对于杜大叔,苳子是相信的!这是胥家历代的守护,而且这人原则性很强!父母都得到过他不少帮助!人家坚持按规矩办事,总不会错!这也是爷爷的意思!可是苳子也理解父亲!这的确有些难……
那铠甲和斧子应该不会有事吧!只是怀疑是魔气,但是,就是魔气也已经很淡了!估计主要是去换银子了!父亲那把斧子可是母亲给的,他怎么能舍得换掉……
苳子和杜大叔了解了最近村里、现在叫镇里,最近发生过什么事情。杜大叔说:“这里都快成军营了!没人敢来闹事!你爹招的那些人倒是和乡亲们还是很和睦!倒是没什么事情!”苳子放心了,没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