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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先听坏消息吧。”这是非常符合顾魏性格的选择。

“我还是先说好消息吧。”

顾魏瞬间有些无语，刚刚自己的选择显得真多余。

林之校清清嗓子像要宣布一件大事：“我们这趟巡演增加了国内场，北京和上海两个城市……”

“真的吗？意思你能回来了？”

顾魏喜出望外，说话音调都是上扬的。

“坏消息是……我被分配到伦敦和巴塞罗那了，所以国内场我参加不了……”林之校故意装得很失落的样子。

电话那头的人，一下就沉默了。

“顾魏，你还在吗？听得到吗？”电话里安静得林之校怀疑是不是断线了。

“没有，我听到了，就是挺……挺空欢喜的？但这不怪你，你也是只能听从安排，下一次再争取吧。”顾魏难掩语气里的失落。“校校，还是要恭喜你通过巡演考核，向优秀的大提琴演奏家又近了一步。”

林之校忽然有些过意不去，明明顾魏这么失落了还不忘恭喜她通过考核。算了，趁这几天给他准备个礼物，回国的时候好好给他一个惊喜。

挂了电话的顾魏，简直像霜打的茄子。一个电话下来，心情比坐过山车还要刺激。

“唉，不能回来，林之校一定也很失望。”

……